苏芮洁原本都快结块的脑袋,不知道怎么的就能够动了似的。
她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双手,竟然感觉到有一些松动。
她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伸出去,直接抱住靳汝森的脖子。
用尽力气,将他的身体压低。
原本两个人的嘴唇就碰在一起,这下正式贴合在一起。
苏芮洁虽然没有经验,但是也看过不少的教育片,明白那是怎么回事。
小心翼翼的引诱他做出反应,果然就感觉到靳汝森有了动作。
她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又有些说不出的满足。
看着靳汝森的眼神,分明是已经醉了的。
然而他对自己有这样真实的反应,她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两个人年纪不大,正是容易天雷勾地火的时候。
帐篷外面是安静的草原,唯有不时蹿高的火苗,发出轻微噼里啪啦的燃烧声。
苏芮洁深吸一口气,慢慢起身,转过身去,让靳汝森躺下。
靳汝森这会儿身体苏醒,但是脑子已经停止了思考。
只是凭着本能在动作,伸手在苏芮洁的衣服上各种撕扯。
苏芮洁拖着有些松软的身体,爬到帐篷的入口,伸手将拉链拉上了。
帐篷外安静又迷人,醉人的夜色带着说不出的朦胧暧昧,如同帐篷内攒动的人影。
保镖们吃饱喝足,正在远处放哨。看见帐篷那里火苗依旧燃烧,帐篷也完好,就没往那边走,想着给兄妹俩一个聊天的机会。
苏芮洁不知道自己这一晚上到底是怎么过的,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拆了又重组了似的。
每块肌肉每个关节,都疼的不像话。
她早上倒是先醒了过来,看见靳汝森在旁边一丝不挂,脸上又是红又是白。
帐篷里清晰的味道和痕迹,都说明了昨晚战况的激烈。
然而苏芮洁想,要是让靳汝森知道了,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反应。
昨晚,她后来的时候其实有些清醒了,自愿的。
然是靳汝森呢?
他是真的醉了。
她记得树上说过,男人在酒后做的事情多半都会忘记,都会不往心里去,都不想要面对。
想到这里,她咬着牙站起来,忍着身体的不适,从包里拿出湿巾,将防潮垫上的血迹和白浊擦干净。
接着给靳汝森盖好被子,将帐篷里弄成有人给他帮忙脱了衣服的样子。
接着拿着自己的东西悄悄出来,进了另外一个帐篷。
他们来的时候,帐篷都是一人一个的。
保镖们轮番休息,两个人一个帐篷。
这会儿正是清晨,晚上值班的那群人已经睡了,而清早负责守卫的人在不远处的湖边梳洗。
她看见没人往这边看,才钻到了隔壁的帐篷里。
她的帐篷是粉色的,靳汝森的帐篷是蓝色的,两个人的帐篷挨着。
昨晚保镖们回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已经安静了,所以并没有意识到发生的事情。
这会儿苏芮洁躲开了,他们也不知道。
苏芮洁回到自己的帐篷里,躺下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
再醒来的时候还感觉身上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她静静的听着外面,似乎是靳汝森在跟保镖们说话。
他的声音轻快,苏芮洁猜想他大概没发现昨晚的事情吧。
这么想着,心里又是难受又是委屈,迷迷糊糊就又睡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靳汝森正坐在旁边看书,看见苏芮洁睁眼,他赶紧凑上来,“还难受吗?”
苏芮洁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