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张大少的眼神已经充满了忌惮,他吞了一口唾沫,满头大汗地问:“你,你到底是谁?”
“我早就说过了,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张大少瞟了飞机头一眼,漫不经心地应道。
飞机头这下再也不敢有半分取笑了,心里对张大少一身地摊货还有些怀疑,但却信了张大少的话的,不然的话,这人怎么会这么狂?
“原来是老板啊,你好。”飞机头挤出一个十分难看的微笑来。
“说说吧,为什么要到我这里来闹事?”张大少声音波澜不惊,但却带给飞机头一种压力。
飞机头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站在这个比自己还要年轻的年轻人面前,会从心底里感到紧张。
他挺了挺身子,似乎这样才能带给自己一些底气:“我没有来闹事,是这个服务员把酒洒在了我身上,我才教训她一下的。”
“我没有!”有张大少在,服务员也不再害怕飞机头了,开始大声为自己解释,“是他自己把酒打翻的,故意赖在我身上!”
“听见了吗?”张大少打了一个响指,“我给你三秒钟时间,立刻跪下给她道歉,不然,后果自负!”
飞机头一张脸立刻就变得铁青起来,阴晴不定,就像是吃了黄鳝一样。
要说怕,他是真得怕了张大少,刚才那么多人都被这位爷瞬间放倒,人家要虐自己,自己还真没脾气。
“先生,都是误会一场,我看,不如就这么算了吧。”飞机头已经服软了,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
“误会?”张大少嗤笑一声,一伸手,冲孙大幅招呼了一下,“大幅,去拿几瓶白酒来,不要什么好酒,白的就行。”
“是,张哥!”孙大幅立刻老老实实地回去办了。
“老大叫,叫他张哥!”这一幕,把大堂经理看得双腿直哆嗦,这年轻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自己大哥,堂堂仁义帮老大,在他面前就跟个跑腿的似的!
不光是大堂经理,酒吧里有很多人多多少少知道知道酒吧的背景,也都诧异地看着张大少,议论纷纷,猜测张大少的身份。
“张哥,酒来了。”很快,孙大幅亲自拿着三瓶五粮液送到张大少面前。
张大少接过酒来,也不说话,一翻手,砰一声把白酒盖在飞机头脑门上,酒瓶砸得粉碎,酒水四溅。
“啊!”飞机头痛苦得捂着自己的脑袋,差点被张大少这一下子砸蒙了。
张大少看看飞机头,没有理会他,又是一酒瓶盖在飞机头脑门上,飞机头头顶上的鲜血呼呼冒了出来。
可是张大少好似未觉,再一次扬起了手臂。
“大姐,对不起啊!”飞机头彻底没了脾气,扑通一下子跪在服务员面前,向服务员磕头求饶起来。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酒吧的年轻老板就是一个疯子!面子什么的,还是暂时先不要了。
“早老实些不就完了?”张大少将手里的酒瓶放下,又是大手一招,“大幅,把这些人全都带下去!”
孙大幅向大堂经理使了一个眼色,大堂经理一声令下,立刻冲出来一群人,将飞机头连同他的几个同伙在内全都押了下去。
“大幅,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吗?”将人带走之后,张大少随口问道。
孙大幅恨声说道:“一开始还没有看出来,不过现在明白了,这是他们栽赃陷害的一贯伎俩,先派人闹事吸引注意力,再趁机把赃物藏在酒吧里,想必警察也快要到了。”
“没错。”张大少点点头,神识一扫,在酒吧后台的一个凳子地下发现一把带血的匕首,正是之前偷偷溜出去那个青年藏在那里的。
张大少正想过去把那匕首拿出来,酒吧里就起了一阵骚乱,一对警察强行闯进了酒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