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在快感和饥渴中沉浮。
沈清石很快得到了解脱。夏觞却不打算放过她。含住那个还在颤抖痉挛的部位,吮着泛流的体液。等她心满意足了,又抬高沈清石的一条腿,挺身和她贴近,激烈的厮磨和撞击带来淫靡的声响……
两人从高峰回到地面,沈清石疲倦地合上双眼。夏觞气喘吁吁,移开还和沈清石贴在一起的身体。再度低头,埋首在她腿间。
沈清石断断续续地抗议:“你……要弄死我吗?”
夏觞抬头,用及其Se情的方式舔干净自己嘴角晶莹的湿痕,然后压到沈清石身上,把脸贴在她肩膀上,闷闷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无助:“那你按时回来,要每天都想我。”
沈清石利落地答应,可脸上却偷偷露出如释重负,甚至说得上迫不及待的表情。她确实需要出去喘口气了,过几天没有夏觞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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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的教育无疑是最好的反面案例。原先打定主意要对夏觞中断金援的赵千云偶然发现夏觞口袋里只有20块钱的时候,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把自己的丈夫狠狠教育了一通。然后夏觞的零用钱不但恢复到了原有水平,甚至还稳步增长。
财政收入增加,人民福利就会显著改善。加之,之前的节衣缩食,新一轮的报复性消费拉开帷幕。只用了两个月,夏觞就用华丽的服装、繁复的鞋帽和各式各样足以让人玩物丧志的物什把沈清石的房子塞得满满当当。惹得沈清石一天到晚喊着要连人带东西全部驱逐。
有了金援,夏觞又不用为生计奔忙。游手好闲的人,永远有填不平的空闲。除了画画以外的时间,夏觞只能膏药一般粘着沈清石。上班送,下班接,中午还兼外卖小子送爱心午餐,难得有次交际应酬,夏觞也要充当司机和伴游女郎。
有一天,沈清石暮然发现,一天中,她只有借由工作的六个小时,才能不和夏觞呆在一块儿。夏觞对她生活的渗透不仅体现在时间上,还波及各种犄角旮旯。
她简洁的房子如今已经成了一个堆满奢侈品的垃圾场。她的天蓝色暴发户沙发上,时不时能摸出夏觞随手扔的画具。钱包里的股神巴菲特被夏觞扔进了垃圾箱,换上了自己笑得千娇百媚的玉照。沈清石的笔记本电脑每次开机,桌面上肯定是夏觞。就连她在虚拟世界里建立的“上尉手札”都被夏觞入侵了。
如此这般粘到了萧瑟的深秋。沈清石却丝毫感受不到往年秋高气爽的惬意。也许正应了那句话,没啥,就想啥。沈清石最想要的,就是在一个周日的午后,独自窝在天蓝色的大沙发上,看一本让人变得更狡猾的书,以补充自己肚子里的坏水。如果要附加一个要求的话,那么,应该是简洁的客厅里,不要有那套该死的音响唱出的鬼叫一般的歌剧。
可只要有夏觞在,这简单的愿望就变得遥不可及。一般情况下,当她坐进沙发,不出三十秒,夏觞便会跟来和她挨挨挤挤。但两人实在没多少共同话题可聊。如此一来,夏觞只能动手动脚,做点不需要语言沟通的事情了。
沈清石尝试过争取一些个人空间,这并不难,方法也不少。她也曾经向夏觞表达过自己的不满。可后遗症是夏觞的无助、委屈、暴怒,或者更加贴身的黏糊劲儿。反复权衡利弊之后,她只能选择忍耐。并且在忍耐中巴望云开雾散,自由的曙光照耀到自己身上。
终于,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沈清石的伯父派她到北京出差,为期两周。而夏觞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同行。最值得表扬的是夏觞的重感冒。它确保了赵千云强烈反对夏觞冒着病情加重的危险,到寒冷干燥的北京。另外,沈清石发誓,以后她再也不会抱怨夏觞的油画颜料味道熏人,因为它会在自己出差的第二个星期绊住夏觞。
在离圣诞节还有两个星期的时候,沈清石带着解放区人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