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窗帘拉严。总要让路灯地光照一缕进来。才能安心。
来到这里我也一直是亮着蜡烛睡觉。不过今天怕是不可能了。
醒到后半夜我开始做梦。梦见很小地时候被父母提着两只胳膊空悠地场面。我矮得要举起手才能被他们牵着走。后面画面变成我把自己锁在病房里哭。主治医生在外面拼命敲门叫我地名字。
我过去很少在人面前哭。长大以后更是很少掉眼泪。当人知道哭也没用地时候就开始不会哭了。也就变得麻木了。
“起床了哦玑翎!”
好不容易有人把我从梦里叫醒。我想翻个身。却觉得手脚都使不上劲儿。好像被捆住了一样。
“醒来啦乖孩子有什么细细的东西舔了舔我的脸,痒,我想伸手擦一下。但手怎么都抬不起来。怎么回事?
外面好像突然吵了起来。有大于二的脚步声靠近,着火了吗?我拼命撑开眼皮。对准焦距,眼前一颗硕大的……蛇头!
“你终于起床了呀?”蛇吐着信子。做了个歪头的姿势。
“……你什么时候变成蛇的?”要是心脏不好的人就被你吓死了啊!
“哎呀,睡觉的时候法力控制地不好。变回原形也是很正常的呀。”绯桃说着,伸信子舔了一下我的脸。原来刚才粘糊糊的东西是她的信子。
我又动了动身体发现还是很僵硬,怎么搞的,我一觉睡成了高位截瘫?
“说起来,玑翎你只是脸上长痘痘而已,身上的肌肤非常滑呢!”绯桃扭了扭头。
预感不妙,我奋力扭动甩掉了被子……
“……啊!!!”
我的吊带什么时候被脱掉的!!!这都算了,绯桃你……“你干嘛缠在我身上啊!!!”
绯桃哈哈笑了几声,突然变回人,同样一丝不挂地扑在我上面:“都说了你皮肤很滑,体温又比我高,缠着才好睡觉嘛
老天爷啊,我到底要做什么您才肯原谅我?
“绯桃,你大清早地喊那么大声干什么?”有人说着话就直接推门进来。
僵硬。僵硬的不只是床上动弹不得地我,还有门口目瞪口呆的……
“滚出去!!!”我发出了有史以来最可怕的吼声,呆在门口地小猫被一股外力扯风筝一样扯了出去。
绯桃一脸不在乎:“那家伙根本不稀罕看啦,而且姐姐我阅人无数,也不在乎被谁看到。”
我欲哭无泪:“姐姐,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不一样啊。”
“安啦,都是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地。”
我好想以我血荐轩辕啊荐轩辕……
这么一闹,我觉得穿了衣服出门也跟没穿一样,怒!
“哎呀不要生气了嘛,我几乎都帮你挡掉了的,他什么都看不到我保证。”绯桃还是不以为然,说着道歉地话却没有忏悔的意思。
问题不仅仅在这里啊,问题还在于……你一丝不挂地扑在只挂一丝地我身上,这么容易被人想歪的镜头怎么还偏偏就被人看见了呢?
我顶着满头地井字来到昨天的正厅,很不巧,里面也有人在发飙小猫正揪着这里主人的衣襟暴跳如雷。“什么叫你不记得了!你知不知道你一个不记得造成了多么严重的后果!!”
后果是挺严重的,严重到我怀疑他们兄妹俩是不是串通好了,不然昨晚上那个莫名其妙的笑容,怎么就透着一股恶趣味啊!
“觉得自己错了,何不向正主道歉?”蛇神绯鲤懒洋洋地努努嘴。
小猫这才注意到我们俩的到来,手还抓着人家衣服,整个头都红了。
……我说你这也太夸张了…皿……作为第一受害人的我都还没脸红,你居然红成一颗水果糖。你们动物不都是什么阅人无数的吗,红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