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道,“姓赵的,有本事的话,你现在就和老娘来一回,老娘绝对受得了的,就怕你个死人不得行。”
反正底裤已经被赵广庆扒弄掉了,所以兰梅就索性将她的私密处朝着他,还有手拍了拍:“来吧。姓赵的,你又啥子气就朝老娘的这儿撒吧!”
赵广庆愣怔怔的瞅着她的私密处,感觉是无能为力啊,所以他只好说道:“哼!老子嫌你个死龟婆娘撒尿的地方脏!”
“脏?”兰梅又是一声冷笑,“嘿,既然脏的话,那刚结婚的时候,你不是还用舌头添过的吗?”
“你……”赵广庆无语了。
兰梅见他无语了,更是毫不示弱的说道:“咋子的啦?没话了啊?你要是没话的话,就再帮老娘舔舔呗。”
听兰梅这么一说,赵广庆又忽然气恼道:“叫狗来添吧,老子是不会添的。”
“嘿,”兰梅又是嘲讽的一笑,“是啊,老娘的这儿以前是被狗添过的啊。”
“你个死龟婆娘的!”赵广庆气急的瞪着兰梅,感觉甚是无奈,没辙了,不禁,他倏然说了句,“好啦,睡觉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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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祠堂的大会。
江渔村的祠堂位于村落中间的山脚下。那里正好凹进去有一块很大的平地。原来这儿是村里的小学。
但很多年前,有个地仙来看过,说江渔村不生女娃的原因就是祠堂建的位置不对,说在这块地建个祠堂的话,就能生女娃了的。
所以后来,之前老村长做了个决定,将小学建到了现在的山寨里,将这儿改建成了祠堂。
自从这么折腾了一番之后,现在的吴村长倒是生了个女娃。除此之后,还有三两户人家生了女娃的。
但是生了女娃之后,问题又出现了,那就像村长一样,老是埋怨自己的女人为啥子不能生男娃?
祠堂全是木结构的,年头长了,木头的表面呈现出了黑色。
祠堂里面建得很敞亮,刚好可以容下整个江渔村的村民们。
平日里,村里的大事件都是在祠堂开会决议的。所以这是一个很严肃的地方。
今日上午大会一开始,村长坐在主会台的正中央,陈述道:“今日上午,我们就前天下午我们江渔村来了县公安局的人的事情,来开这个大会的。据县公安局的卢队长说,前天上午有人在市里打了个匿名电话,说我们村有买媳妇的家庭,至于这个匿名电话是谁打的,我们也不晓得,但卢队长说是一个女的打的,所以我想问问,前天我们村是不是有人带媳妇偷偷进城了的?现在挨个回答。”
于是便是挨个起立回答村长的问题。
其实,村长这只是搞形式,以此来掩盖周青。
等各个家庭的代表们都回答完毕之后,村长说道:“既然大家都说没有,那么这个匿名电话会是谁打的呢?”
这时,开船的老王头家的儿子王清华站起了身来,回道:“据我爹说,是因为学校新来的一个啥子姓叶的女老师,然后不愿留在我们村的学校教书,所以前天就回城了的,然后就出现了前天的那档子事情的。这么看来,应该就是那个姓叶的女老师报警的?但是她来我们这村里,好像就是周青和她接触过的,所以我想的话,应该是周青跟她说了我们村买媳妇的事情,然后她就去城里报警了的?”
待王清华的话还未落音,整个村民们就将目光聚焦到了周青的身上。
因为周青也坐在主会台上的。他现在作为村长的重点培养对象,所以已经有了村干部的地位。
村长还没来得及回答王清华的问题,整个村民们就开始起哄了:“打死周青个龟儿子的!打死周青个龟儿子的!打死周青个龟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