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沂南脖子一梗,&ldo;哼,這是我們恩愛,要是有人笑話,我就讓他一輩子笑不出來。&rdo;
其實這也就是說說而已,他們二人同為男子,相愛已經有違倫理綱常,更逞論祁承乾以男子之身孕育子嗣,就更加與世道倫常相悖了,他們小心謹慎都來不及,身邊伺候的都是信得過的人,又怎麼可能讓旁人知曉了去。
石墨不似往常的穩重,飛奔著從外面走來,在門外喘著氣說道:&ldo;王爺、少爺,有天使來宣讀旨意。&rdo;
樓沂南與祁承乾停止了笑鬧,面面相覷之後樓沂南揚聲問道:&ldo;可知是何人?&rdo;
&ldo;陛下身邊的包公公。&rdo;
包有福也是倒霉,他這張討喜的臉蛋深得新帝的喜歡,但好事沒有輪到,各種跑腿的差事一件接著一件,說是皇恩浩蕩,但這大冷天的誰都願意躲在暖融融的屋子裡頭,誰願意出來跑腿、跑差事兒。別人還羨慕,他可不稀罕,寧願像海德勝那樣被新帝擺在一邊。
&ldo;王爺,陛下讓你儘快啟程,奴才上一道旨意宣完後不多久,新帝就又下了現如今這道,說是榕城久不治理,存在諸多的隱患,不久前有摺子上奏說容州那兒還爆發了民亂,急需王爺前往榕城主持大事。&rdo;包有福捧著一杯水說道,在風雪裡頭走,手腳都要凍僵了,這麼捧著一杯熱水才感覺著手指是自己的。
包有福宣讀完旨意後也沒有急著走,而是向祁承乾討要了一杯熱茶,於是祁承乾邀他進入花廳說話。討要熱茶是藉口,主要的還是將近段時間宮裡面發生的事情稟報給祁承乾聽。
榕城是容州的省城,容州並不大,榕城就占去了三分之一的地方,所以說到容州大家都喜歡用榕城來代替,而現在容州是祁承乾的封地了。因容州歷史情況特殊,是祁家主脈宗祠所在地,也是早先祁家先祖的發家之地,所以小小的地方也自成一個州。只是先祖畢竟遠了,現如今大齊國開國皇帝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士,宗祠都在京城那兒,榕城自是被疏忽的存在,僅僅是在名聲上勉強維繫著往日的榮光,換句話說就是說著好聽罷了。
讓祁承乾去榕城主持大事,不過是打個幌子,弄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其主要的還是怕祁承乾不走遠了,威脅到新帝的帝位。以新帝的腦子他想不到這些,新帝滿腦子兄友弟恭、絕對想不到更深層次的東西,這漂亮的藉口肯定是他身邊幾位大臣想出來的。
祁承乾皺眉,手指翹了翹桌面問道:&ldo;新帝都讓你做些什麼?最近都在忙什麼事情?&rdo;
包有福一愣,雖然不知主子為何這般發問,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將新帝登基之後自己所做的事情撿著重點的說了一遍。總結起來其實很簡單,包有福深受新帝恩寵,凡是有好事兒都是他的,比如某某升官升爵位的宣旨等等有油水的事情都是他的,成為了新帝登基之後的新貴。
但仔細說來,包有福忙著宣旨跑腿,根本就沒有多長時間待在皇帝身邊,甚至是皇宮也不是天天都在,就像是兩次向祁承乾宣旨,路途遙遠,十來天都在路上了。
&ldo;你回去之後要更加小心謹慎,平時可有自己不注意的地方讓人發現了不同?&rdo;祁承乾問。
包有福一驚,&ldo;不會吧,奴才向來很小心……&rdo;說到後頭,包有福也不得不陷入沉思,看起來風光其實是把他從皇帝身邊支開了,皇宮裡頭的消息都不可能及時的知道,&ldo;奴才這就回去查查,奴才……&rdo;
&ldo;按兵不動,說不定敵人就在等著你急躁,然後露出馬腳。平時得到了什麼消息也不用急著送出來,反正我們去了榕城之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