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冷临实则是谨记王取的嘱托,不叫关碧儿名誉受损。
韦瑛大脑简单,听了此说法甚觉有理,便依了。冷临看着不似那种脾气暴躁之人,但韦瑛却从来不敢轻视他,那种眼神和气质,韦瑛一看就晓得不是好惹的,因此能不发生冲突还是尽量避免。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关碧儿院子里满是痛骂哭泣声,不绝于耳。韦瑛很是期待,这关老爷官位不高,但有宫里尚衣局关公公关照,两人私下里互通有无,关家也做起了关公公手底下的活,倒也赚了不少银子。韦瑛都已打探清楚,正等待着搜出大把的银子和数不清的金银首饰,谁料各院子的人回来都报的是只有几百两银子,别无其他。
韦瑛不信,亲自带人又搜了一回,仍旧败兴而归。
冷临见韦瑛一无所获,便知他要发作了,便跟着一同来到关碧儿院子里。韦瑛命人将关老爷揪出来,脸上带着生硬的笑问道:“关大人,你可真会藏啊,本官还是头一回一无所获。”
“韦大人,下官奉公守法,只靠着俸禄过活,哪有什么金银财宝。”关老爷此时已经清醒,见唯一的靠山也倒了台,对待韦瑛的态度也来了个大转弯,小心说道。
“好,好个奉公守法的,倒是本官错看你了。”韦瑛怒极反笑,站起身四下看看,见这院子别致风雅,虽说不见什么奢华之物,但件件却都是精品。这位关大人对爱女寄予厚望,吃穿用度乃至院子里的摆设都是藏着福的,只有关碧儿嫁得好了,才能给家族带来希望。
自己是钦天监官员,本监官不得改迁他官,子孙世业,非特旨不得升调、致仕。如有缺员,由本监逐级递补。这么一个没有实权和前途的小官,如没有强硬的亲家,在大明朝可是没什么地位的,因此关老爷一心想找个有权的女婿。如此一来,除了宫里的关公公,他就有两处可倚仗的,万无一失。
韦瑛气得咬牙切齿,一脚踹向院角一棵大树。婉苏看不出那树有何特别,也不知价值几何,却见关老爷微微皱眉心痛不已。
韦瑛笑着走回来,站到关老爷面前居高临下说道:“你这院子的摆设,就不止你一年的俸禄,关大人要如何解释?不知如何回答吧,那好,本官便问问这院子的主人,关大小姐!”
关老爷一听急了,抱着韦瑛的小腿苦苦哀求。韦瑛抽出腿,抬手吩咐人说道:“请关大小姐出来!”
“慢着!”冷临开了口,仍旧是王取的吩咐,一是要护住关府人的安全,最重要的是保证关碧儿的安危。
韦瑛眉头更皱,正在兴头上,又被打扰。
“韦大人,关大小姐乃闺中女子,如此不好吧?”冷临上前一步,语气虽平淡,却叫人一时语塞。
韦瑛不悦道:“这关老儿执迷不悟,早晚也是全家充军没入教司坊的下场,待那时说不定这关大小姐还是红角儿呢,有何不可!”
“但此时不是,况且即便没入教司坊,人还有寻思一条路呢,何必毁人家闺女清誉。”冷临面无表情,两人顿时成了对立之势,水火不相容。
韦瑛已没了笑脸,回身将手按在刀把上,微扬了下颌说道:“冷大人这是要与本官作对了!”
“是又如何!”冷临上前一步,生生将五大三粗的韦瑛的气势给比了下去。
“冷兄弟,只要搜出这关府财物,你我一分为二,如何?”韦瑛晓得自己不能一人独大,狠狠心说道。
“韦大人,你我当差,不说别个,要对得起督主的信任。若是闹大了惊动朝廷,怕是督主也会落个不是!莫非韦大人忘了那日我们三人受伤一事!今日若是毁了人家女子的清誉,难保不会被人再次暗中下手!”冷临忽然话锋一转说道:“前番之事还未查,韦大人说不必浪费时间和精力,如若今儿又结下梁子,本官便不得不详查那日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