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既然来到萧府,必是答应张公子来搭救含章了。”
张公子?
等等,她说自己叫什么?
我试图从她平板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惜,没能成功。
算了,我有大白我怕谁呢!加之实在是好奇……
于是,我试探着问:“你说你叫含章,那个柳氏含章?”
“萧稍的妻子,含章。”
“可是……”
“姑娘,双眼所见不一定为真;姑娘白日里见到的……是幻象。”
“……”
时间很快转到第二日天明。
天际方破晓,我便抱着个粉红色的陶瓷娃娃,带着大白,去到了主院中不起眼的一棵古木下,静待那萧府的一家之主出门来。
这瓷娃娃确实是我无意中留在萧府的那一个,却没想竟救了女鬼含章。
昨晚的女鬼说她叫含章,含章便含章吧。含章说她的魂魄一直在萧府中徘徊,却苦于没有栖身之所。终于,我的瓷娃娃出现了。因这瓷娃娃在我手中待过,便有了别样的气息。作为她暂时栖身之所再合适不过了
“那天晚上的梦……”
“含章那日一时心切,扰到姑娘了。”
确实扰到了,非但害我一晚上没睡好,还挨了离槡不少白眼。
提到离槡,我心中不由便是一闷。想到上一回发誓说再想他就砍手的话,唉,若这个誓言真做了准,双手双脚再加上个脑袋,都不够我砍的。
高阳到了天际,含章早藏进了瓷娃娃里。我使了个……离槡教我的小法术,让瓷娃娃隐了身。
这时,只听“吱呀”一声,紧闭了一晚的房门,开了。
我看见了天青色的袍角被晨风吹起,英俊的青年人自黑暗中走来,步入阳光里。微风吹起他鬓边一缕发丝,他嘴角含了笑,端的让人如沐春风。
我凝眉,这真是我昨晚所见的那个破落的萧府男主人吗?昨晚的他,那样悲伤,脸上是最最深切的痛意,为何只过了一晚,他就好似变了个人一般,全然找不见那令我欣赏的刻骨情深?
萧稍在晨风里站了许久,举目远眺。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他温润如春风的声音响起:“夫人可起了?”
早有恭敬的管家婢女候在了一旁,“回爷的话,夫人昨夜睡得晚了,还不曾起。”
“睡得晚了?这丫头又在做什么?我去看看。”说话间,他脸上带了宠溺的笑,任谁也看得出,他对那夫人情根深种。
可是,萧稍的妻子名含章。含章在我怀里,萧稍又说要去见了他妻子。到底谁是谁啊我都被搞糊涂了!还是说,其实萧稍有两个妻子?
'2013…03…20 巫蛊怨(28)'
可是,萧稍的妻子名含章。含章在我怀里,萧稍又说要去见了他妻子。到底谁是谁啊我都被搞糊涂了!还是说,其实萧稍有两个妻子?
同昨晚相比,白间的萧府又好似有了另一副样貌。怎么说呢?看上去一样,其实又不一样;你觉得它不一样吧,可又说不出哪儿不一样。
好吧,我被自己绕晕了。
按了含章的说法,我得寸步不离这萧爷左右。
为什么呢?因为萧爷会有危险。
是了,这萧爷印堂发黑,面上虽是喜乐的容色,却隐隐有一股黑色笼罩其间。只是这会儿我还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缠上了他。
含章显得很焦燥,她说那是她的夫君,她决不能任由他的生命无故消逝。那样的苦痛他们都经历过一次,她不想再让最爱的人尝到。
我张了张口,要出口的话却突然不知如何说起了。我有太多的疑问,可现下显然不是解惑的好时机。
一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