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看不见。
他说:“晚了。”
“?”
“我既已将你带回来,你便是我的人。阿婴也好,婴如也罢,你都只能是我的妻子。”
“你你你……”她更加咔吧了。
他稍稍将她放开一些,深邃的紫色眸子牢牢锁住她的,“你可愿嫁于我为妻?”
“可那个雨姬说她才是你的新娘!”她脱口就说出了心中的委屈跟怀疑,完了又有些后悔。自小给她上男女情感弯弯绕课程的嬷嬷们教育过她,遇上类似的事,绝对不可硬碰硬,跟男人说话的时候要讲技巧。有技才能巧。可是,一遇见了她,她发现自己前16年学的东西通通成了空气。
她在这边着急呢,他却轻轻松松笑了一个,“信我还是信她?”
她扭捏了一下,说:“相信你啦,可是……”这个时候该如何技巧性地问出男人同其他女人的不寻常关系呢?
他眸色深深地将她看着,看得她肚子里组织的言辞纷纷在口水里淹死了。她突然小小声地“啊”了一下,因他竟然一下子就将她抱坐去了石桌上。他将她困在自己和冷硬的石桌之间,迫得她满心满眼只能是他。
“我同雨姬确有其事。”
她泪汪汪看他。
“那是出于祭奠神明的需要。你知道,我木族是个信奉神明的族类,自古祭司同圣女的结合,是一种向上苍表达臣服和敬意的祭祀。与其说是我同雨姬结合,倒不如说是祭司与圣女两个身份彼此的结合。”
她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听着他继续往下说。
“我既要娶你,这祭祀的方式自然就得改一改。”
“可是……大家会答应吗?”她可是听说连圣女的嫁衣都备好了。
“会有一些难度。”
“那要怎么办?”她抠他的衣襟,白嫩手指头被掐得通红。
他解救出他的衣襟和她的手,更低地俯下了身子,“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
凉亭内的这一对鸳鸯,甜蜜浓稠得化不开。不知他们有否注意到,在那花丛的隐匿一角里,有一双怨毒的大眼将他们窥探。
有风刮来,风将我轻飘飘的身体吹去了半空当中。我视野里的离槡同阿婴,他们的身体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天空当中突然起了一阵白雾,白色的雾气将我围拢与包裹,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愈发轻盈,这白雾卷带起我的身体,将我带去不知名的远方。
不多时,白雾散去,我仍位于半空当中,可我俯身,下头山石料峭。有震天的喊杀声自远处传来,位于高空当中的我并不能看见底下发生了什么,但是,隐隐地,我闻见了血腥的味道。
是杀戮!
是争战!
底下正在上演着一场……人同野兽的征伐!
看见流血与死伤,没有人还能维持好的心情。这般由空中全像式地向下俯瞰,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都被我收入了眼中,我的心情立时沉到了谷底。
持刀佩剑的兵士丝毫未因前头猛兽的咆哮而退缩半分,他们满脸满身皆是血色,寒冷的兵器在光下泛着幽幽的冷光。相比较于只知向前冲去而杀得眼红了的凡人,那些猛兽却是且战且退。它们不吃人,不咬人,它们只夺下凡人手中的兵器,纵使这般会让兽类们伤痕累累。它们竟然只守不攻!
突然地,我看见了一只白色小老虎出现在战场正前方。孤零零的小兽东躲西藏,它没有獠牙,没有利爪,在如此杀戮中没有自保的能力。有个士兵已举起大刀,眼看就要将小兽斩于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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