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痛不痛?有没有伤到哪里?”我试图从他身上起来,可他的手仍箍在我腰上,我便只能小范围动作着。我的一双小手在他身上摸摸又蹭蹭,确认着他的身体是否完好。
“婴如。”他低低叫我的名字。
我应了一声,手上身上动作不停,摸过了他的胸膛,我开始转战他的下半身。啊,离槡腿上湿湿的,是受伤了吗?
“婴如。”他又叫我的名字,声音柔软而温和。可我一身心扑在他的右腿上,这一回,连应他一声也没功夫。
他的右腿是受伤了呢!我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也不知伤口严不严重,也不知离槡有没有带伤药。我急吼吼就要去扯开他的裤子。
这一回,他却不干了。“婴如!听我说话!”他加重了语气,同时,搭在我背上的大手一个使力,我踉跄扑倒,一扑便扑在了他胸口上。他另一手顺势跟过来按住我的后脑勺,我被他结结实实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我又闻到了他身上沁冷的芬芳,其间,还夹带着淡淡的血腥味与他……略微错乱了的呼吸声。我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我听见了他的心跳声。他的心,似乎跳得比我更加紊乱。
这……是要做什么?
他坐起身子,却丝毫不放松对我的钳制。他将我搂抱在怀中,我坐在他腿上,姿势有些奇怪。
我怕碰上他的伤腿,身体就扭捏又僵硬。
“放松。”他的呼吸喷在我耳边,热热的。
我的身体更加绷紧了。
“婴如。”他又叫我的名字。我感觉额头上一热,有柔软的东西碰了碰我,是……离槡的嘴唇吗?
我彻底僵住不能反应了。
离槡稍稍放开我一些,他的额头抵着我的,他热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我们……维持着一个危险的姿势。
这崖底光线昏暗,便愈发衬托得离槡的紫眸晶亮。在他眼中,我看见了自己,自己无措僵直又带了点点莫名希冀的样子。
他的大手伸过来,盖住了我的眼睛,我的世界就漆黑一片了。可我一点也不害怕。
在没有光亮的世界里,我听见离槡在说话,“怎么办,婴如,我一点也不想放开你。”
我觉得这话有些敏感又奇怪,便在心里默了默。默完之后,我说:“离槡哥哥你可以不放的,我……让你多抱一会儿好了。”
他就低低地笑了,“我很贪心,多抱一会儿怕是也满足不了我的。”声音低沉又蛊惑。
我的心便漏跳了一拍,觉得大神毕竟是大神,这话说得我都没法子接口了。再次默了默,我说:“那……那你想抱多久?”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我好似要被他嵌进了身体里。他温热的手掌伸过来,摸索着抓住我的左手,同我十指相扣,紧得没有一丝缝隙,“我不打算再放手。为何不可以?为何不能要?婴如,你是我的。”
我……我彻底木掉了。
我的心已经不能用跳得飞快来形容了,它在我胸*横冲直撞,好似不冲破我的胸口便不罢休似的。我试图控制它,想让它跳得慢一些,我不想让离槡听到我丢人的心跳声,我怕他笑话我。同一时间,与他密密相扣的左腕开始痒痒,因为太过激动,好似有什么东西将破开我的身体跑出来了。
“婴如?”他在等我说话。
这……这个时候要说什么?没人教过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啊?!
我的右手紧紧揪住了他的衣襟,揪得我手指头生疼。我听见自己哆哆嗦嗦的声音道:“我……我……离槡哥哥我很没用的,你要我做什么?”喉咙干涩,舌头发麻,我……我一定是生病了。
离槡笑了,声音有些哑哑,却出奇地好听,比我听过的任何鸟儿的歌唱都要好听。他松开了捂住我眼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