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我结巴了。
他最后又看我一眼,径自转身,却在离去的瞬间,同我说了一件天上掉红雨的事:他他他他要带我去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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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如:去逛街去逛街哦也也!
小米(望天):天下红雨了么
'2013…02…16 嫁衣魂(13)'
他最后又看我一眼,径自转身,却在离去的瞬间,同我说了一件天上掉红雨的事:他他他他要带我去逛街?!
“你若不愿去,不必勉强。”
我:“必然要去的啊!”
我看见他笑了一下。
说是逛街,却去了一家茶馆。
茶馆鱼龙混杂,总是打听消息的好去处。
离槡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后便凝神望着窗外,不言语,独自想着心事。
如此这般枯坐本是极难熬的,奈何离槡大神是个难得的美男,我便吃吃喝喝,看看离槡,逗逗大白,着实惬意。
大白又变作了小老虎的模样,经过这么些日子,我已同它配合得极好。我一踢它肚子,它便躺倒,四肢朝天求抚摸。不过今日,大白就没那么乖顺了。
这小兽此刻正眼馋邻桌的烧鸡,口水横流呢!
我只得抱起了它,深怕这东西来个隔空取物,烧鸡偷吃就偷吃了,可要把人吓死就出大事了。
大白呜呜,它最喜的便是在我胸口蹭蹭。今次许是吃不到东西不满了,小东西蹭得厉害,极不安生的样子。
头顶接收到两道视线,是对坐的离槡。
离槡不知何时收回了视线,那目光牢牢定在我身上。嗯,更确切地说,是定在我胸口的大白身上。
大白有什么好看的?
“怎么了?”我莫名。
大白呜呜呜两声,从我胸口跳下去。趴在我脚边,虎头恹恹。
他举起杯盏喝茶,可临到头来,又将杯子放下了。我想,他是嫌弃这茶不好了。“她以前也有一只……”
我正竖起耳朵听离槡说话,可好巧不巧地,窗外大街上突地就响起了锣鼓喧天声。
是迎亲的队伍。
那声响越来越近,明明该是喜庆的味道,不知为何,我却听出了其间的一丝哀鸣。
有一大队敲锣打鼓的大汉自茶馆门口走过,我看见了一顶红艳艳喜色无双的花轿,还有花轿旁不断摔着帕子的媒婆。
我是最爱看人成亲的,所幸趴在了窗口看个够。
看着看着,我觉得有些不对劲。这迎亲的队伍,看上去很正常,可不知为何,我就是觉着它别扭、不协调,总觉着……总觉着少了点什么东西。
啊!我想起来了!是新郎!这迎亲的队伍里唯独少了骑高头大马迎在前方的新郎呀!
我有些激动,又有些不安,转头就对上了离槡暗沉沉的眸子。也不知他用那双紫眸看着我多久了。
他示意我噤声。我便听见了邻桌有人在低声说话。
是两个男人,一个粗狂,一个尖细。两人的声音压得极低:
“真是可怜呐,又是一个。希望这个能合了那位的眼,好让咱们能安生上大半年。”
另一个粗狂的声音话不多,只点头称是。
“子明兄,还是你有远见,早早就给令妹定了亲。这事儿定不会落到你家头上了。”
那被称作子明兄的男人喝一大口酒,道:“别提了,只能做了妾。我这妹妹白白生得那样好相貌。”
声音尖细的那一个就安慰他:“子明兄还在介怀什么?保住令妹的性命最重要。”
“是我糊涂了。来,干!”最后两个字,他说得大声而豪迈,引得周围人侧目。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