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可是不能叫,一叫下手更狠。小九觉得自己真是冤枉且无辜,又不是他六哥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他挤眉弄眼什么意思啊?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关键的是查清叶凌云到底把账本藏在何处。”一哥拦下老六的手,有些心疼的揉着小九发红的耳朵,老六下手从来没个轻重。
“哼!”老六冷哼了一声,抬起用凤仙花染红指甲的手指着坐在桌边大吃的十七,“刚才让他去弄了地势图了。对了,今晚怎么办?”
“装病!”老四和小九异口同声。
“若是他硬要上呢?”惟恐天下不乱的口气,老六似笑非笑的看着小九,“看叶凌云今日的表现,恐怕是真看上安庆公主了,若是他硬来,你打算怎么办?”
小九无言以对,若是叶凌云真要硬来他能怎么办?都拜堂成亲了,都说夫字天出头,他难道拉着三尺白绫不然人家夫妻圆房不成?
“装病!”老四还是这两个字,只不过说的时候脸上带着顽劣的笑,让小九头皮一阵发麻,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听到老四接着说道:“女人总有几天不舒服的,是个男人也不会选在那几日圆房的。”
“咳咳!娘的!爷在吃东西呢!”十七吐出嘴里的肉沫,摸了摸涂着通红的嘴唇,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病,只不过……“可是有些男人就喜欢那个时候上娘们!”
“叶凌云不至于这般禽兽,何况这些日子他对小九的态度。只要小九说不舒服,定不会用强。”一哥白了十七一眼,真当所有人都和十七一样猥琐。转头对一脸茫然的小九说道:“等等见到他,你就告诉他你一时接受不了,让他让你适应几日再说。我们趁早把事情做完就走。”
随后大家商量了下接下来的安排,就留下小九一人离开了,毕竟新房是给新娘和新郎的。
而另一边将军府的花园中,炎秦王双手别于身后望着远处,看着新房的方向。他身后站着一人,一身的喜袍,拎着酒壶晃着身子。
“你让我娶,我已经娶了。”叶凌云灌了口酒,双眼幽幽的望着炎秦王的后背,恨不得看穿出两个洞来,看看眼前的人到底有没有心?又或者那心是冰做的!
没人回答,夜里静的连虫鸣也不曾有。
许久炎秦王转身看着叶凌云笑,笑的像一朵争艳的牡丹,让人移不开眼。叶凌云灌酒的手顿住,痴痴的看着。
“既然娶了,那就好好待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炎秦王又笑了笑,“就当是本王送你的,让你以后有个依靠。”
看着远去的炎秦王,叶凌云眼中的醉意慢慢的消失。把手中酒壶抛了出去,转身甩袖向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书房中灯火通明,时不时传来呻?吟声。叶凌云黑着脸进屋,就见到今日喜堂上闹少年正一脸痛苦的趴在书桌上喊着。
“轻点!有仇啊?上个药要这么狠吗?”
“那是你活该!怎样那人的功夫如何?”站在少年身后的人,也正是今日喜堂上一开始做主持的人,叶凌云的大哥叶凌飞。
“那人功夫厉害。”
“有人比他更厉害。”叶凌云看了眼少年的伤,坐到了一边,“公主身边的大丫鬟功夫更厉害。在你攻过来时,我出手前,她已经准备出手,见我出手马上又收了回去,那速度绝对比那个侍卫更快。”
“公主?她根本就是个假的!”一道女声传来,说话的人却是喜堂上假装上吊的大嫂小双,“安庆公主下巴上有个黑痣,此人没有。”
“炎秦王这到底唱的是什么戏?难道他知道东西在我们手中了?”叶凌飞扔下少年坐到了叶凌云的身边,有些担忧的说道:“若是让他寻回去,我们的计划恐怕就……”
“他要做什么是他的事,我要的只是兵权。若是他给我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