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風冷,江初月臉上卻莫名升起滾燙氣息,心臟也跳得快了些。
「……下次你拖堂的話,換我等你。」江初月不知道怎麼回,輕輕地說了一句。
「行啊。」棠明笑起來。
他們這樣住一塊,晚上頭挨著頭睡覺,白天一睜眼看到的就是對方,真像同居的小情侶似的。
唯一可惜的就是,培訓都過了一星期了,江初月還沒來等過他。
棠明有喜歡的人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宣示主權,心裡萬分期待江初月也能在門口跟等男朋友下班似的接他一回。
宣示主權這事兒也得雙向不是?
不過好巧不巧,江初月他們班上最後一節課總是物理,那老頭兒人和他腦袋邊兒上僅剩的一圈頭髮同樣倔強,每次不拖二十分鐘絕不放人。
於是棠明只得老老實實去一班等人。
小炮仗為了許玲也每天同行,一到放學兩個人就跟一班的門神似的,倒是熟了不少。
每天上課放學的,冬令營終於過了一半。
「聽說了嗎?明天放假!」周六一早,小嘰就興奮地直嚷嚷。
「是嘛?」小炮仗也挺高興,「之前沒聽著講啊。」
「今天不是階段性測試嘛,趙理路過辦公室聽金毛孫王說的。」小喳也很快樂,嘿嘿笑了兩聲。
趙理成績不算好,和他們一起在四班。
「那不錯,還帶放假的。」棠明心裡盤算著明天怎麼跟江初月規劃規劃,就聽見小嘰又興奮地喊:
「要不我們明天一塊兒出去玩唄?」
這一星期以來大家都更加熟悉,小嘰是個愛熱鬧的,提議道:「我們都考察過了,後頭那條街有個ktv,姐姐唱歌可好聽了。」
眾人鬨笑一片,棠明也有點心動。
做學生做了這麼久,他蒼老的靈魂更加蒼老了,誰不想出去釋放釋放啊!
小嘰看大家紛紛答應,期待地看著棠明,「校草一塊去的吧?順便把江初月他們叫上唄。」
「行。」好久沒聽江初月唱歌了,棠明心裡被勾得痒痒的,沒怎麼想就答應。
「耶!太好啦!」嘰嘰喳喳兩人更加興奮,甚至跳起來擊了個大掌。
「幹什麼呢!還知道要考試嗎!!」
剛進來的監考老師一進來就看見她們倆沒個正形,一聲喝道。
兩人收了笑,立刻乖巧坐好。
在一片傳卷子的嘩啦聲中,考試正式開始。
所有科目壓縮在一天內考完,最後一科鈴聲打響後,眾人只覺身體被掏空。
「腎寶,老娘的腎寶呢!」卷子一被收上去,小嘰就開始嚷嚷著耍寶。
「腎寶救得了嗎?我需要救心丸。」小喳接話道,也是一副累癱了的表情。
這兩個丫頭逗得很,棠明坐在她們后座,站起來敲了敲桌子,「哎,我去等江初月了。」
話還沒講完呢,四班的臨時班主任就進來宣布了明天要放假的消息。
同學們提前有聽說,興奮勁兒不是很大。
不過嘰嘰喳喳倆人倒是從一副躺屍的樣子瞬間復活,興奮地討論要叫哪些人。
幾人商討一下,最後決定除了他們幾個,還打算叫上原來一班和棠明關係不錯的幾個男生。
出去玩嘛,人越多越好。
棠明自然沒有異議,他趕著要去見江初月,匆匆應下就和小炮仗一起去了一班。
還沒到教室就聽見了擴音器傳出來的熟悉的沙啞聲。
棠明走過去看,發現物理老師居然還在一班。
他趁著今天監考,收完試卷就開始恨鐵不成鋼地講自己剛剛巡視時看到的離譜錯誤。
這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