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都知道是假的，而且我也知道有你在我身前。」
宋明芷很少動怒，一旦觸及到她的限度她才會有些情緒，那種中傷和造謠在宋明芷看來和跳樑小丑沒什麼區別，她隨時可以解決，都犯不著動怒。
更何況東菱說過，會保護她的。
東菱不知道是不是環境問題，覺得宋明芷這話格外浪漫。
看著宋明芷倒映著星水的眼眸，東菱有些倉促地轉移了視線。
她也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躲，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慌亂。
「你會會覺得我那樣發聲很幼稚啊，畢竟還罵人了。」
東菱想起宋明芷轉發了那條微博，有些好意思地說。
宋明芷給予肯定：「罵得好。」
看著宋明芷一本正經地這麼說，東菱撲哧笑了出來。
有風從山洞外吹來，東菱悠哉地趴在船上，覺得心情格外舒暢。
嘩啦啦的水聲從不遠處響起，東菱連忙拿著燈光去捕捉。
「明芷，有魚哎，好漂亮！」
「那我劃近一點看？」
「好！」
宋明芷靜靜注視著小姑娘樂顛顛地在船上撥著水逗魚的樣子，用手機捕捉了這一幕。
東菱聽見了快門聲，偏頭看向了宋明芷。
宋明芷被她看的心裡一顫，剛想解釋卻發現東菱換了動作。
「你在拍我嗎，多拍兩張，這裡太好看啦，我要發動態！」
她絲毫不介懷，反而是大大方方地對著宋明芷露出了更加明艷的笑容，那雙多情眼在水與繁星交錯的畫面里，越發攫取人的心神。
宋明芷不斷按著拍攝鍵，將各種情態的東菱定格，存於手機里。
東菱在這裡玩了好一會兒才返航，她的裙擺剛剛慎沾了水，在出來時濕漉漉地黏在小腿上，體感並不舒服。
「等一下，我處理一下衣服。」
東菱對著宋明芷指了指自己的裙子下擺，靠在了車前蓋，彎腰握住了布料，用力拉扯。
布帛碎裂的聲音在夜晚格外明顯，東菱打算把濕掉的部分撕下來。
至於這件裙子的價格她完全不關心，除非很喜歡，她從會把一件裙子穿兩次，撕就撕了。
過東菱力氣有限，撕了一大半之後就使不上勁了。
「明芷，幫個忙。」
這件裙子下擺是開叉式的，其他布料是整體的，東菱已經撕開了一大半。
她坐在了車前蓋屈起了腿，拿著那塊被撕開的布料，對著宋明芷晃了晃。
車身的黑色，越發襯出膚色的白。
月光似乎流淌在肌膚紋理上，晃出讓人微微暈眩的瑩光。
小腿垂落在車前，被腳背勾著的黑色高跟鞋與車身顏色相得益彰。
從腳踝上伏的線條流暢，濕掉的布料從東菱的掌心垂落，帶著被暴力摧毀的美感。
宋明芷短瞬失神，對上東菱的目光時頷首。
吸了水的布料厚重，布料本身就具有一定的柔韌性，因此如果要撕毀必須在水跡之上動手。
淡淡的馨香在呼吸之間進入胸腔，那水跡的濕潤似乎也一併被吸入，否則宋明芷怎麼會有種喘過氣之感。
因此她下意識地加重了手裡的動作，變故快到東菱這個當事人都沒反應過來。
東菱低頭看著膝蓋往上的布料陷入沉思，好傢夥這忽然就變成短裙了。
「好意思，我……」
宋明芷深吸了一口氣，神色歉疚。
她也沒想到這個布料沒有她以為的那麼堅強，一下就撕下了一大片。
「沒關係沒關係，這樣也挺涼快的，我們走吧。」
東菱看見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