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遛遛!”
“牵就牵!”上官翎赌气似的说。
“我想想之前追我的那个男同事的号码几号来着……”
光是看她那个费神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撒谎,荣驰趁机冷笑,“这么个破岛上,尽是些歪瓜裂枣,你能瞧得上才怪。”
上官翎不服气的反驳,“歪瓜裂枣怎么了,至少人淳朴,比你这个风|流成性的家伙强多了。”
荣驰面露不悦的皱了皱眉,“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哪里风|流成性了,说了五年没碰过女人了,都快成和尚了。”
说下面这一句之前,荣驰俯身,特地把嘴巴凑近上官翎耳畔,用着暧昧不明的声音,邪气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翎儿,我还等着你帮我重整雄风,希望别让我等太久!不然零件生锈,使不上力的话,到时候会被你嫌弃!”
“王八蛋,青天白日的你居然说这么流+氓话!”上官翎怒极,抡拳朝他挥过去。
荣驰眼疾手快的扣住她的皓腕,摇头直笑,“翎儿,这个习惯可不好,说不赢就动手。我是无所谓,回头等我们有了孩子,你可得改改,不然会吓到孩子。”
上官翎气得憋红了脸,瞪着眼睛朝他低吼,“谁……谁要跟你生孩子!”
“当然是你啊,亲爱的。我预计三年抱俩,五年抱五!所以,咱得抓紧时间,不然……”
不等他说完,上官翎把手从他的铁掌下挣脱出来,上去就要撕他的嘴,“姓荣的,你再乱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好啊,不过不许用手,用嘴巴和牙齿撕!”说完这句,荣驰停下脚步,作用在她腰上的手一个轻带,就把她整个人转了个方向,面朝他而立。
下一秒,他就低头,主动把唇贴在了她唇上。
他又毫无征兆的口勿上来,上官翎吓得长睫乱颤。
邪魅的冲她眨眼,荣驰抵着她的唇瓣发出暧昧的呢喃,“撕啊,亲爱的,我可是自己送上门来让你撕的!”
“你……你混蛋!”一把将他掀开,上官翎恼羞成怒的再度挥拳,依旧被他精准的捉住。
“你不撕,那我撕了。本来早上还准备醒了给你早安吻的,谁知道你溜得那么快,还好伯母告诉我你上班的地方。上官翎,你给我听着,从今天开始,我每天都会像这样口勿你,疯狂的口勿你,口勿到我们白发苍苍,我的激情依然不会减。”
霸道的宣布完,荣驰就再度攫住她的唇。
偏着头眉目温柔的望着她笑,他口勿的热情,激烈,狂野……
无论上官翎怎么推他,躲避他的she,他都有办法缠上来。
完全不给她任何一丝喘息的机会,他蛮横的动作像暴风骤雨般将她彻底席卷,吞噬,令她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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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第二天上午。
许氏。
唐翩跹刚到公司没多久,秘书tina便捧着一束鲜花叩门进来。
放下手里的钢笔和文件,唐翩跹一头雾水的望向tina手里那束还泛着晶莹露珠的紫色花束。
矢车菊,德国的国花,她认识。
只是,她很好奇会是谁送的?
天丞哥在瑞士出差,应该不是他才对。
不过,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先前她在美国念书的时候,浪漫的男人就总是隔三差五的派人送花给她。
唐翩跹对着矢车菊发呆的一刻,tina已经捧着花来到了她面前。
“总裁,这是花店刚送过来的,我帮您签收的。”
微笑着把花递过去,并没其他事的tina转身就出去了。
tina离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