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曈曈睁着大眼睛看了她好一会儿,总算又笑了,嘻嘻哈哈地荡起秋千来。
兮敏松了口气,轻轻推着秋千,突然感觉到左手被人用力握了一下,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你敢跟别人结婚试试看。”
她顺势用指甲掐了掐他,挑衅地看他一眼,“你看我敢不敢。”
过完春节兮敏还有几天假期,她趁有空把自己的东西都搬到了以前住的公寓,这里离她的新公司比较近,而且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住,突然又恢复成跟父母住在一起,到底有些不太适应。父母也理解她的想法,并没有强求她住家里。
她花了大半天时间把搬过来的东西都整理好,又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累出了一身汗,刚拿了衣服准备去洗澡,门铃响了,她走过去打开门,说:“先进来吧,我洗个澡换身衣服就可以走了。”
洗完出来,程钧逸正悠闲地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转头问她:“想去哪里吃饭?”
“随便,其实我一点都不饿。”她也在沙发上坐下,用毛巾擦着头发。他靠近一点,拿过她手里的毛巾,很自然地帮她擦。他今天穿得比较随意,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清香,她猜想他刚才肯定也洗过澡了。这个有洁癖的男人,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出门前也必定要洗澡,一点都不懂得节约水资源。
有人伺候,兮敏当然乐得享受,把头发都拨到一边让他献殷勤,自己拿起遥控器换到喜欢的频道,看得专注。可是没多久,她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一股熟悉的痛楚从她的左小腿背部传来,刚开始是隐隐的,很快愈演愈烈,痛得仿佛深入骨髓。老朋友造访,她无奈地叹一口气,皱着眉伸手去捶。
“腿又痛了?”程钧逸停下手里的动作,把她的左腿抬起来放到他的腿上,一下一下地揉着,力道恰到好处,比她自己一顿乱捶有效果多了。
“我在上海两年,没有痛过一次,结果一遇上你就发作了,真是灾星。”
他神情严肃地说:“你应该去医院好好检查一次,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经常腿痛?”
“检查过,医生说什么问题都没有。不过也许是什么罕见的怪病,所以你别跟我耗着了,趁早放弃吧,省得将来对着一个要死不活的女人想吐。”
“我看是你希望我要死不活才对。”他突然手下一用力,痛得她惊呼,随即乖乖闭了嘴。
兮敏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放松心情不去想,加上他有技巧的揉捏,过了十来分钟,她感觉腿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她说了句“可以了”,然而他的手没停,沿着她的小腿缓缓往上,轻轻地揉着,更像是抚摸,隔着薄薄的睡裤一路移到她大腿内侧。她颤了一下,迅疾地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却被他搂住腰,温热的唇也贴了上来。
结束了一场激烈的运动之后,兮敏趴在床上,把头埋进枕头里,憋得满头是汗也不肯转过来。她在心里不停大骂“疯子、白痴、神经病”,只有这样才能为自己刚才荒唐的行为找个台阶下。她明明只是答应他一起吃饭,却被他拐到了床上,她明明时时刻刻摆出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姿态,却禁不住诱惑跟他做这么私密的事。这不是脑子进水了脱线了是什么?她羞愧得简直想就这么闷死算了。
“你真想死也不需要用这么痛苦的方法吧。”程钧逸用力把枕头抽走,逼她转过来。
刚结束了那种令人全身血液都沸腾的运动,又呼吸短缺了好长一会儿,她整张脸涨得通红,羞于面对他,自己翻了身,背对着他躺着。
他在身后低低轻笑,用手抹去她脖子上的汗,又伸过来轻轻揉捏她的胸部,近在耳边的声音如蛊惑一般:“别再想着跟别人结婚,不现实,乖乖从了我才是上上策。”
她心里顿时升起一股火气,转过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