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值夜,又不是让你来当蜡像的。”小皇帝送了他个白眼,“讨论也不见你说话,你这一晚上都在干什么?心里吐槽了一晚上吗?”
卧槽你怎么知道我吐槽了一晚上?!陛下英明啊~!
“您的意思是……我,我……我也要跟着一起讨论?”
“不然呢?”小皇帝忍不住站起来戳着他的太阳穴教训,“你好歹要跟着朕一辈子的,总不能一辈子都站在朕背后当木头人吧?”
并不想一辈子跟着你好嘛,等天儿回来了我就要跟你们说拜拜喽~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他还是规规矩矩的回答应承了下来。小皇帝伸了个懒腰,他打哈欠的时候一颗泪珠挂在眼角要掉不掉的,哈欠的声音像只小猫。嘿嘿,他的小傻白甜以前也爱这么打哈欠,有点儿可爱呢~想到小天儿,黄坝田的心情不由好了一些。
“你笑什么?是不是在笑朕?”小皇帝脸红了。
“没有啊,就是想到……一个朋友。”
“哼~!”小皇帝把手递给他,“你来侍寝。”
卧槽!!!终于要来了吗?少年你好精力啊,熬了个通宵还有力气白日宣淫?黄坝田战战兢兢的把他扶回寝室,这小皇帝的寝室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地上铺着厚厚的纯白毛毯,到处悬挂着轻纱幔帐,落地窗全部打开着,微风徐来,那些轻纱幔帐随风飘拂,颇为惬意。小皇帝进去之前甩掉了鞋,然后不耐烦的等着黄坝田。
“陛下,你看着我干嘛?”
“快脱。”
“啊……啊?在这里脱?”
“不然呢?踩坏了毛毯你赔吗?”
原来只是脱鞋,吓死了好嘛!脱了鞋,继续搀扶着“小祖宗”往里面走,黄坝田有点儿相信那剧本是真的了,一般人没事儿谁会睡这么大的床?都足够躺二三十个人的了。而且这到处飞舞的轻纱幔帐一看就很有情趣啊,他简直可以脑补小皇帝裹着轻纱绕着床奔跑:来呀来呀来追我呀,追到了我就让你嘿嘿嘿~
所以待会儿要先来一场捉迷藏吗?
“还愣着干嘛?快帮朕更衣啊。”小皇帝指着叠放在脚凳上睡衣催促道,他张开胳膊,任由黄坝田脱去他的制服、衬衫、外裤,长靴,再为他换上睡袍——
“可以了。”小皇帝一撩幔帐,钻进床帏里。
黄坝田心里炸开了锅,所以自己也要进去吗?毕竟鞋都脱了……但,但这要是进去了可就没回头路了啊?如果不进去的话要怎么办呢,偷偷溜走?
“你怎么还在这儿?”小皇帝撩开幔帐,开始哈欠连天了。
这,这是等不耐烦了?
“陛下,我……”
“都天亮了,快回去吧。一会儿安道尔卿回来换岗的,站了一夜,辛苦你了。”
沃特?!
幸福来的太突然,黄坝田一时间都反应不过来了。“这,这,这就完啦?”
“不然呢?”
“啊……啊那个……”所以我纠结了一晚上都是在自作多情吗?人家根本么有那个心思啊!!!
小皇帝看着他一脸便秘的样子,好像有点儿误会了,温和的安抚道:“让你站了一夜是朕粗心了,但是值夜有额外的值夜补助,朕记得好像能顶你们一周的薪水来着,拿到了好好去犒劳下自己吧。”
这明明是个好领导啊,领导我错了!
小皇帝看他还在纠结,不耐烦了:“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难不成要朕现在就发钱给你?你有这么缺钱吗?”
“不不不,陛下您好好休息吧!”
黄坝田狼狈的跑走了,并不知道在他离开之后,小皇帝气呼呼的脱掉衬裤和内衫,拉高被子小声抱怨:“这个笨蛋,哪儿有人穿这么多睡觉的,脱个衣服都不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