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着子璇,把她宠坏了。结婚后,她没有成为别□子的,也没有成为别人儿媳的自觉,还和以前一样与男性朋友们勾肩搭背,不肯受一点点委屈,不肯为了玉农改变自己。而玉农也是一味的以妻子的要求来要求子璇,没能给她一个转变身份的适应期,再加上玉农的家庭比较封建,两人的矛盾不少。”
可云不赞同的插话:“就算有矛盾,但玉农还是爱着子璇的,子璇也不可能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怎么会说离婚就离了呢?”她是真的疑惑,玉农其实并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他只是以丈夫的身份挽回自己的妻子,也许态度强硬了些,但怎么就会闹到彻底决裂的地步来着?
子默想了想,叹了口气,道:“我们插手的太多了,确切的说,是梅若鸿插手的太多了。他以子璇的保护伞自居,玉农一来找子璇,他就先跳出来大吼一通。玉农本就讨厌梅若鸿,也感觉得出子璇对梅若鸿的情愫,自然也没了好脾气,然后就是对吵,子璇自然会偏向的是梅若鸿。而我们被梅若鸿激愤的情绪一带动,也跟着他沆瀣一气。俗话说,众口铄金呢!长此以往,子璇对玉农就只剩下了厌恶,所有的爱情都磨光了。”
依萍磨了磨牙,低声道:“这么说,又是这个梅若鸿的功劳?人家夫妻间的问题,他为什么要插手?保护伞,丈夫是妻子名正言顺的保护伞,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子璇最初对谷玉农就算恶言相向,也是夫妻吵架闹脾气而已吧,那个梅若鸿凭什么出来煽风点火?”
可云冷笑一声:“估计是他自己孤家寡人的,看不得别人幸福吧!”
“这种人的心理其实很好理解。”汪一鸣坐在一旁翘起二郎腿,晃晃悠悠的总结,“他只是从自己的立场出发,做自以为正确的事情。他自封为子璇的朋友,就该为子璇出头,至于子璇需不需要他出头,子璇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从来不考虑。在他看来,谷玉农和子璇有了争吵,那就是敌人,完全不理会他有没有立场插手,就跳出来指责。这是谷玉农还好,我猜啊,要是你们父母来了,训上子璇一顿被梅若鸿看到,他都敢站出来指责你们父母的残忍、自私之类的。”
听到这里,汪子默的脸沉了一下,仔细思考着这种可能性……联想到梅若鸿的本事,子默不得不承认汪一鸣的说法是对的。
同样沉了脸色的还有子璇,与谷玉农一起站在门口,她突然自嘲的开口:“我真是瞎了眼了。现在回想起来,我和玉农会闹到这个地步,这个人还真是功不可没。”
正说话的四人对视一眼,他们是特意将空间留给了子璇和谷玉农,躲到这个屋子来说话的,没想到背后议论人会被子璇给听到了,一时间有些尴尬。
“子璇,我也有错,我就那么旁观着你和玉农……我这个哥哥当得不够格。”子默愧疚的看着子璇,十分自责。
“那你就将功补过吧!”子璇突然俏皮的笑了,打破几人的不自在,几步走到子默的身边挽住他的手臂撒娇道,“你可得继续宠着我!那个人,把你妹妹害的这么惨,不能放过他啊!”
见子璇这个样子,在场的人都是心里一喜,看来子璇是真的恢复的不错,再也没有前几天伤心欲绝的苍白模样了。
“还有你也要帮忙啊,我的一鸣表哥~~”子璇也不肯放过对面的汪一鸣,她可是听哥哥说了,这个表哥惹是生非的本事可不一般。
“这还用你说?”汪一鸣扬起下巴,懒懒道:“我昨天给徐东的爸爸打了个电话,邀请他来参加画展。我跟他说杭州画坛新崛起了一个年轻画家,让他过来看看,反正寒假也不忙。”
“徐东的爸爸?”依萍和可云异口同声疑问道,“徐东的爸爸是F大的副校长啊,跟绘画有什么关系?”
“上海,姓徐,F大……”子默在嘴里咕哝了几声,突然惊得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