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锹说完之后,手就摸上了门把手。如果禹奕要是扔飞刀的话,他就只有跳车了。好在,车速不拖拉机快多少……可预想的飞刀没来,只是车速变得快了许多,禹奕的神色也变得刚才漠然……
两人恢复了最初那种默不作声的状态,一直到车进市区也没再交谈。禹奕开着车穿街过巷,好像对岭南市非常的熟悉。
“禹奕,你要去哪?”铁锹等车上了贯穿岭南东西的黄埔大路,终于忍不住道:“我住的地方,不从这走。就算要吃饭,也不应该上这条路……”
禹奕打开了导航,道:“康桥宾馆。”
铁锹研究了好一阵导航仪,才在岭南市区的最东边找到了康桥宾馆。他疑惑的道:“为什么要去这里?”
“拿东西。”禹奕淡淡的说了一句。
“那个,你听我说啊……”铁锹松了松安全带,转过身道:“今天,有两个警察找到了我。这两个警察我都认识,其一个警察和我还是……好朋友。他们已经猜到了,是你把鬼佬打成了残废。可能,他们也讨厌鬼佬,或者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他们就提醒我,什么宾馆、车站之类的地方有布防,好像是为了抓你……”
禹奕忽然问道:“她是你的好朋友吗?”
“对呀……”铁锹误以为禹奕嘴里的“她”,只是用词不当。他强调道:“其有个警察,跟我的关系很近……”
铁锹说到这的时候,现禹奕漠然的神情,好像变得有些僵硬。他赶紧闭嘴,心里却道:“看来,职业杀手对警察都没有好感……”
禹奕到底还是开着车,来到了康桥宾馆。她把车停稳了,刚要下车。铁锹急了,一把抓住禹奕的手,大声道:“我刚才的话,你没听见吗?宾馆和车站之类的地方,都有警察布防,就等着抓你呢!”
“没事。”禹奕说了一句,就要把手抽回来。
可是,铁锹死抓着不放。不但不放,还探身把打开一小半的车门用力关上了。他咆哮道:“狠辣娘们,你脑子有病吗?这是岭南不是南云,你进了宾馆就是自投罗……”
禹奕看着铁锹因为生气而有些扭曲的面容,漠然的眼神变得非常复杂。她轻声道:“放手,真的没事!”
“不放……我说有事,就是有事!”铁锹不知哪来的勇气,那叫一个霸道。
禹奕将胳膊的衣袖,稍微拉起了一些,露出插在腕套里的一排飞刀。她幽幽的道:“你不怕我了吗?”
“狠辣娘们,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动枪的……”铁锹看着寒光闪烁的飞刀,有点想认怂。他干咽了一口吐沫,道:“要不这样,咱们俩玩个脑筋急转弯的游戏。我出个题给你猜,你要是猜对了就下去。猜不对的话,咱们去别的地方吃饭……”
禹奕一向冷漠,也被弄得有些啼笑皆非。她还没等说话,就听铁锹道:“有个孩子两岁了也没有病,却不走路,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禹奕笑了……她本就性感冷艳的面容,如同芬芳的百合、倾国倾城。
铁锹只觉得暗香袭人,脑子里居然联想到了床。他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这就是宾馆,我要不要开个房……”
话还没有说完,铁锹就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恨不得把刚才说的话全都舔回去。他第一反应就是下车逃跑,可身体已经转向了门的一边,但手却拒绝大脑的指令,依旧死死地握着禹奕的手不放……
“狠辣娘们,你能不能不用刀啊?”铁锹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如同死刑犯哀求砍头的刽子手,放自己一马。他道:“你打我一顿好啦……”
“怕我,你还不放手?”禹奕的笑容,变得古怪起来。
“你要是不下车,我就放手……”铁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这么说?他很想给自己两个嘴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