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以楠揪住霍執瀟的領帶,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堵住他的嘴唇道:「叫老闆。」
床墊上鋪著床墊保護墊,無論兩人怎麼折騰,都不會弄髒床墊。
兩人接著吻脫掉對方身上的衣物,一切的流程都是那樣輕車熟路。然而就在丁以楠解開霍執瀟的皮帶時,霍執瀟突然毫無預兆地扣住他的手腕,用皮帶將他的雙手綁在了身後。
「霍執瀟??」丁以楠瞪著面前的人道,「你幹嘛?」
「今天你不准騎我。」霍執瀟拿過一旁的領帶,把丁以楠的雙眼也蒙了起來,「老闆不能總是騎在員工頭上。」
「不是,那你也沒必要綁我啊?」丁以楠道。
「怎麼沒必要?」霍執瀟埋下頭來,咬住丁以楠的乳頭,「員工今天要反抗。」
「唔……你輕點……」
霍執瀟咬得很用力,但丁以楠的小丁丁卻興奮得不行。一想到自己的員工要翻身欺壓他,他也不知是有受虐傾向還是怎麼的,情不自禁地心底發癢、頭皮發麻。
「你說你是不是壞心老闆?」
霍執瀟不斷往下,含住了硬挺的小丁丁。他精準地刺激著丁以楠的每一個敏感點,不多時,丁以楠的嘴裡便洩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嗯……我不是……壞心老闆……」
「你還說不是?」霍執瀟狠狠掐了把丁以楠的小球,「是誰拼了命壓榨我,讓我兩分半就射出來?」
這兩分半還真是過不去了。
儘管命根子就在別人手裡,但丁以楠還是不肯示弱,嘴硬道:「是你工作能力不行。」
「我不行?」
霍執瀟說完這句之後,突然翻身下床離開了臥室。
丁以楠手被綁著,眼睛也看不見,他不安地合攏雙腿,朝著外面叫道:「霍執瀟?」
不一會兒後,霍執瀟返回了臥室。
丁以楠正想問他在做什麼,但這時胸口的兩點突然傳來一陣刺痛,是霍執瀟用衣夾子把他的兩顆乳頭給夾了起來。
「啊……」
夾子的力道不算大,剛開始疼過之後就只剩下緊繃感,持續刺激著乳頭,給丁以楠帶來從未有過的快感。
霍執瀟似乎是覺得這樣還不夠,用手彈了兩下夾子,丁以楠受不了地蜷起了腳尖。
「你怎麼這樣……」丁以楠哼唧著道,「我要扣你工資!」
「扣我工資?」霍執瀟不知從哪兒找來一根皮筋,把小丁丁的根部綁了起來,「這位老闆,我勸你現在想好再說話。」
「你……」
霍執瀟的舌頭在丁以楠身上四處遊走,時不時舔一舔他的肚臍,時不時掃過他的後庭。
丁以楠被折磨得快要瘋掉,他不停扭動著身軀,想要把小丁丁送進霍執瀟嘴裡,偏偏霍執瀟就是不如他所願,舔得他的腿根都快要發麻,但就是不肯含住小丁丁。
「你到底是不是我員工?」丁以楠喘得不行,語氣里不由自主地帶上了一絲嬌嗔,「你再這樣我要開除你!」
「呵,你還想開除我。」霍執瀟用手指捅進丁以楠的後庭,「到底是誰白天為你拼命工作,晚上還要被你榨乾?」
丁以楠舒服得悶哼了一聲,嘴上仍然毫不示弱:「你就說你想不想被我榨乾吧。」
「小嘴還挺硬。」霍執瀟抽回手指,換上他的性器抵住了丁以楠的小穴,「也不知道你下面這張嘴是不是一樣硬。」
粗長的性器整根沒入,被柔嫩的肉壁緊緊包裹。丁以楠習以為常地敞開雙腿,想要夾住霍執瀟的腰,但霍執瀟卻逮住他的兩條小腿,讓他下半身呈型,然後開啟了瘋狂的打樁機模式。
就像丁以楠的小馬達讓霍執瀟受不了一樣,霍執瀟的打樁機同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