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道:“叛徒就是卢照秉把我和黑玫瑰从帐房里骗出来,目的让赛天仙冷不防地给黑玟瑰一个突然袭击,一剑杀死。”
“谁知,夫君神出鬼没对卢照秉的举动产生怀,”黑玫瑰接话道:“即陪同末将一起出来了,打乱了赛天仙的计划。”
“无奈之下赛天仙只好走出,这个时候末将想向元帅回报怕赛天仙逃脱。夫人黑玟瑰就与赛天仙决一死战,”神出鬼没继续汇报“有末将对付卢照秉和四夫人,我们已经战了一夜。”
“原来是这么回事帅张智闻听所言,心中明白,“又一次让赛天仙逃脱了。”
“赛天仙是主犯,罪大恶极,”军师隐山先生道:“她犯下滔天大罪,杀死我众多将领,一百多号将士死在她的宝剑之下。”
“四夫人为何出尔反尔?”元帅张智大怒,质问道:“既然投诚了,就要好好地改过自新,取得我大军对你的信任。”
“那是夫君卢照秉所为,他们是亲戚关系,见表妹赛天仙到来,就帮了个忙,”四夫人还想狡辩,把责任全部推倒死卢照秉身上,“对末将无关,我不是没给赛天仙帮忙吗?”
“不错,你是没参加战斗,没帮赛天仙,也没帮卢照秉。”神出鬼没质问四夫人道:“可是你放跑了赛天仙。”
“四夫人,你是如何放跑的赛天仙?”元帅张智怒目圆瞪,审问道:“哪儿弄来的船只?”
“不错,是我放跑的赛天仙,”四夫人见推不掉责任,只好承认,狡辩道:“末将看到夫君卢照秉被杀,才一怒之下放走了赛天仙。”
“原来你是被逼之下,才做出错误决定。”元帅张智继续追查,“你还没回答,是哪儿弄来的船只?”
四夫人继续掩盖事实,“是平时元帅和军师乘坐的渔船。”
“不对,”神出鬼没恶狠狠地揭道:“是这个臭婆娘盗来的渔船。”
“知道了。”隐山先生点了点头,问道:“是谁杀死的卢照秉?”
“是三夫人黑玫瑰,”四夫人很快的回答道:“是她杀死了我的夫君卢照秉。”
“不对,卢照秉是自己找死,他是为了保护表妹赛天仙,”黑玫瑰辩解道:“正当末将与赛天仙杀得难分难解时,卢照秉赶来了,他是来求救的。这时,赛天仙的一把宝剑被末将折断。于是,末将即攥起折断的半截宝剑向赛天仙扔去,谁知,卢照秉突然挡了上去,半截宝剑不偏不斜正刺卢照秉的胸膛,这是真正的具体情况。”
“既然情况是这样,卢照秉该杀。”元帅张智闻听所言,明白了四夫人与神出鬼没交手的原因,“难道四夫人要替卢照秉报仇不成?”
四夫人见元帅问话,无话可答,只好吞吞吐吐地讲道,“那……那……,末将的夫君不是白死了。”
“对主人不忠,叛变投敌,既然反戈一击,就应该言行一致,口是心非,哪个都不会信任你们。”元帅张智随即喊叫一声,“来人,把四夫人捆起来,暂且关起,待把赛天仙和虎譬耸抓到后,一并论处。”
“三夫人黑玟瑰对大清军忠心耿耿,”元帅张智奖罚分明,遂表功道:“杀敌有功,精神可嘉,晋升为左路先锋,希望黑玫瑰再接再厉。”
“谢元帅!”三夫人黑玫瑰随双拳一抱,立正敬礼,“末将一定不负元帅和军师的栽培。”
“现在敌我力量已经平衡,”军师隐山先生捋了捋胡须,十分满意地道:“我们接连除掉了叛军虎譬耸的五位将领,三人被杀,一人被擒,一人有立功表现,被我军所用。”
“下一部就是全力以赴,除掉虎譬耸身边的最大爪牙赛天仙,”元帅张智也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只要把赛天仙除掉,虎譬耸的末日就到了。”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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