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王宝钏顿觉责任重大。于是越发地埋头于案牍之间,研习古人关于食物的记载,反倒是冷落了李飞白,让李飞白不得不每晚强制熄灯时间。
野猫被王宝钏带到帐门□由卫兵好生看护,李飞白正在看文牒,见她进来了,温柔一笑将她揽进怀里搂着。
或许性|事便是为了让男女水乳交融,李飞白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个沉溺美色的人,可是遇到王宝钏之后,他终于懂得了夜夜笙歌的滋味,美妙得难以言喻,仿佛被温暖的潮水包裹住,一波又一波席卷着他所有的感官。
二人正春怀缱绻之时,突然听得帐外传来猫叫声,王宝钏全身一凛,推开李飞白就往帐外跑。李飞白连忙一把抓住她,为她穿好衣裳,神色镇定得看不出一丝慌乱的模样。
王宝钏看着李飞白这副模样,终于也平静了下来,在他的手掌覆上她手心的时候,深深地吸了口气对他道:“有人下毒。”
李飞白点了点头,掀开帐帘与她一同出去,卫兵蹲在那野猫的笼子边,野猫四肢瘫软在地上,叫声有气无力,王宝钏正要伸手去探,却被李飞白阻止。
他吩咐卫兵去叫军医,蹲□仔细观察那猫道,“不是什么要命的毒。”
王宝钏活了小半辈子,身体一直很好,除了偶尔吃坏肚子几乎没什么毛病,所以对于下毒这种事情她完全没有经验。好奇地看着那野猫儿,军医已经匆匆忙忙地赶来了,后面还跟了个专医马匹的兽医,两个人将野猫儿抓出来左右看了一番,表情也谈不上凝重。“估计是吃了散力草之类的东西。”
散力草?王宝钏只知道有散利痛,还不知道有散力草这种古怪的玩意儿,可是李飞白等人都是一脸恍然的表情,卫兵按照王宝钏的吩咐,取来了白天有问题的白菜给军医一鉴定,果然不出所料,是有人下了散力草。
“为什么我不知道这种东西?”王宝钏迷惑地看着李飞白,李飞白轻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道,“这是西北边的一种草灰,你本来不是这里的人,又怎么会知道?”
这话在旁人耳里听来,自然是觉得王宝钏是京城人士,也不作多疑,可是王宝钏自己知道,李飞白已经接受了自己来历不明的事实,并且,尽力地在适应这件事。这不由得让她觉得窝心,至少她没有被看成异类或怪物,而是被尊重着。
不过,在军队食材中下散力草这种事情毕竟不是小事,虽然因为王宝钏的敏锐没有酿成大错,但是这件事的源头却是不可不查的。李飞白连夜就召集了军中几个武将至议事帐中商榷此事,而王宝钏见那猫咪可怜,特地在喂了药后又给它做了顿吃的,连带给李飞白也准备了宵夜。
事实证明,军中的伙食十分重要,如果真吃了散力草这种东西,偏偏敌人来攻,那么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在军队里,饮食早已不仅仅是补给身体所需,更是保命的关键。
趁着李飞白不在,王宝钏又将那些书牍翻了出来,在灯下仔仔细细地读起来。她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读到过一些关于部队打仗在外的事迹,有一些就有关于食物的记载,她记得在福建吃过一种叫光饼的食物,就是戚继光打仗的时候发明出来的干粮。
王宝钏这么想着,连带着后面几天,就将军中从各处运送来的物资情况都一一询问了李飞白。在得到专司物资的军官陪同讲解下,她基本能将食材来源地,数量和品种都一一对上号。
为了不造成军心动乱,下药之人李飞白是暗中查访的,而王宝钏这些天对食材更加小心,结果有些草木皆兵,搞得几个伙夫都有些胆战心惊。
好在一连几天都没有再发现任何异常,王宝钏才能略微松懈下来,连着多日的钻研,终于是弄出了一个像样的配餐方案,几个伙夫被当成了小白鼠最先实验。
李飞白对王宝钏基本是听之任之,除了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