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压在娇小身躯之上的情景,非常气愤。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一般男人普遍的心理,尤其这两人还是说不清身份的番佬,心里的气更大。
看到黄小花我见犹怜的模样,干警们觉得三浦次郎的行为给他们身心造成极大地伤害,更让他们感觉受伤害的是这件事竟然发生在县政府招待所,他们心目中神圣的场所,由此看来县领导也没有几个好鸟。
叶坤通报情况后,一干干警立即表示,今晚不睡觉也要撬开两人的嘴巴,争取让着两人无所遁形。
分派完任务,叶坤亲自带一对人马对瘦弱的翻译进行轰炸式审讯。时间紧,任务重,叶坤等人也没有对翻译讲客气,刑讯的手法挨个用,等折磨的差不多,叶坤把翻译拉到强光灯下,道:“我们的政策你很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把你们做的事全说出来,争取宽大处理。我再提醒你一件事,八零年在原江市冒充中央部委的名义从市农资公司拉走一车化肥,他全都交代了,说这件事全是你在背后策划的。”
“放他**个屁,王虎个王八蛋,出了事就往握身上推,政府,我交代,我全部交代。”
翻译原本不是什么坚贞不屈的好汉,在高强度的折磨中已达到临界点,再受到王虎交代的刺激,他的心理防线全面崩溃,道:“给我支烟。”
叶坤使个眼色,边上干警掏出根烟递给他。
翻译狠狠地抽了几口,抬起脸说道:“我和王虎是丘陵村的农民……。”
等叶坤走出审讯室,见到吴刚站在门外,不由地扬扬手上的稿纸,道:“今晚又可以睡个踏实觉了。”
吴刚看看资料,陷入无语中,他们能睡踏实,有些人恐怕会一夜无眠。
丁克昌听到秘书董皓的汇报,心里涌起一种无力感,他为官多年,自认为精明能干,没想到竟被几个骗子合伙骗入馨中。尽管董皓已要求县公安局保密,但他知道这只是自欺欺人的一种做法,纸终究包不住火,他这段时间辛苦建立起来的威信会被这件事冲击的荡然无存。
一时间,他的心乱到极点,如何才能把这件事的负面影响在短时间内降到最低,重新建立起威信才是他目前考虑考虑的重点,城西工业园区他已无暇顾及。
李和平在家里不停地骂人,骂丁克昌有眼无珠,把骗子当成爷爷供着,骂徐强老狐狸,代理县长职务却屁事不干,让他这个管农业的副县长参与到这件事中。骂公安局人是一群饭桶,到现在才查清楚这两人是猪鼻子插葱,假装外国友人。连休假的陈浩也被他骂到,唯独少骂了他自己,要不是他一心想爬到县长的位置上,他也不会授意秘书小孔暗示黄小花适当地牺牲下**。不过,这件事他也没有明说,即便是黄小花有所损失也扯不到他身上来。
徐强则是暗自庆幸自己的机警,没有牵头,要不然现在后悔的肯定是自己。
在市里学习的孙承敏也在第一时间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他没想到这件事竟然如此具有戏剧性,五个农村人在省城设局骗丁克昌,而那两个人的演技真不赖,不但骗了丁克昌,更把他们一群官员骗了。
当然,他没有愤怒之心,有的只是幸灾乐祸和落井下石的心思。躺在市党校招待所的床上,细细地数着自己现有的资源,猛然间,他想起怀庆市周市长的秘书吴炳芳正是这期***的学员,前两天他还请吴秘书吃过饭。想到这,他不由地乐了。国人创造语言的能力实在是太有远见,祸福相依不正他目前的写照。
丁克昌做梦也没想到,他轻松的一步棋为他埋下隐患,反倒成全了孙承敏。
胜利者理应享受鲜花和掌声,而失败者只能躲在一边默默地舔舐自己身上的伤口,亦或是想不开自己把自己解决掉。这世界只会记载胜利者得足迹,至于失败者则很少有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