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说法并不正确,自从她来后我的床就让给她了,而我睡的是书房,眼前的情况是我跳上了她、的、床,还有,她是凤凰还是狐狸不重要,是谁的床也没关系,重要的是……”
石崩云伸手将因他起身而滑下些许的被褥往上拉,盖住正以着蒙耳闭眼回避问题的凤凰。
“小姑姑!”他语带无奈,“你能不能先把门关上了再说,清晨天冷。”
“清晨天冷?!”石堆雪气得直跳脚,“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只在意清晨天冷这个屁问题。要我说呢,冻死了这头野狐狸正好,反正我是绝不会着凉的,这会儿我肚里的火可旺着呢!”
“嫌热?”
石崩云跳下床伸伸懒腰,脸上恢复惯有的潇洒笑容,“我倒有个去火的好方法。”
他伸手推开长剑倾身揽着她肩膀,对她绽出笑容。
石堆雪面有防备,哼地一声开口,“想以解释消我火气?省省你那三吋不烂的长舌头吧!这一回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听了,除非你将这头野狐狸给我赶下山去,否则,我早晚是要趁着你不注意时杀了她来熬狐狸汤。”
“解释?我可没那等闲工夫,且外头冷得很,就让晚辈送姑姑一程,好让你快速消降火气!”
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已让石崩云给用力踹出门,砰地一声,门扉接着落了大锁。
“石崩云!”门外又是拍门又是拳打脚踢。
“你好哇!竟敢踹你姑奶奶出门。”
“不但踹,这门以后还会时时锁上,省得有山猫野狗进来找狐狸。”
“你你你!信不信我一把火烧了你这烂房子?”
“谢谢!没了房子我正好有借口离开这不毛山巅,到外头逍遥快活。”
“你你你,信不信我去找爹来治你?”
“他老人家来了正好当个主婚见证为我讨房媳妇,也好完成他老想要我传宗接代的心愿,既然都被人捉奸在床又打算四处张扬了,那么,好歹也该为这桩憾事儿弄出个完美结局。”
他一番话,总算让外头安静了下来,沉默好半天,外头总算再度出声。
“我不嚷也不去张扬,我谁都不说,你不要娶她。”
石崩云哼笑,“我们本来就没要走上那条路的,可如果你真要一意胡闹,我也不介意莫名其妙多个妻子。”
外头没了声音,不久后传来一阵跺足远行的声音。
屋外静,屋内更是一片死寂,石崩云双手环胸懒笑了下,缓缓走向还躲在被窝里蒙耳闭眼的凤凰。
棉被隆起如球,半天动也不动,似乎是想骗人里头事实上只有空气。
“想好了该怎么面对我了吗?赵、姑、娘。”
被子霍地被翻起,钻出了发丝微乱,瞠大了莹亮双瞳的凤凰。
“昨晚我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她的眼神恢复了戒备。
“不多,其实你来历我大部份早已经查清楚了。”他云淡风清的说。在床畔坐下,伸手想帮她抚整发丝,却让她戒备着神色狠狠地打掉。
“不许碰我!”她冷着瞳眸。
“是早上的低温坏了你的心情吗?”虽被她拒绝,但他不在乎地笑了笑,“昨儿夜里,你似乎不是这么说的。”
凤凰青白着脸色,恨他的好意提醒。
“既然……”她咬牙说出,强忍着咬他的冲动,“既然你已经查出我的底细,昨晚为什么还要故意将我灌醉好套我话?”
“天地良心!”他笑着举高双手,“昨晚是你自己把自己灌醉的,可不关我事。第一壶酒是你从我手上夺过去的,至于第二壶……”他笑意不减,“天知道你是如何低声下气地求我恩赐于你,不是吗?”
“别再说了!”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