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
不了他们的。这样好了,放下闸板。”
机轮声轧轧沉响,池侧壁间与池同大的一块巨型包铁闸板徐徐放下,厚约尺五六,有九
根铁链扣吊,沉重无比。
三名前手直待闸板将水池盖实,方推上墙壁上的扳手,向这儿奔来。
先前牟子飞扳动内壁铁柱的左侧,此时出现了一座六尺高三尺宽的秘门,墙向内移,在
四尺后停住了,人如进入,须从两侧的空隙折入室内,在外向里看,视线会被壁门所裆。
三箭手刚一走近便踉跄倒地。
牟子飞冷笑道:孩子,刚才姓龙的狗东西已将为父的真名号说出,这几个人全听见了,
他们不死,为父将大祸临头。你去开启水牢盖,将这些人丢入水牢永绝后患。”
“爹,龙……”
“我要亲自料理他,看看是谁泄漏了我的底细。如果是双头蛇,那老狗他总有一天会受
到报应。”
“爹,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问。总之,姓能的一天不死,为父一天不平安。”
天香不敢再问,走向开启闸板的机捩。闸板放下容易,升起困难,她一个人费了九牛二
虎之力,出了一身香汗,方将闸板升起。
池中,两个和尚已是奄奄一息,用裤子罩上空气做浮筒,为生命作艰苦的挣扎。
裤浮筒不太管用,气泄得特别快,而他们肚中装满了水,力道已尽,每次重新罩气,必
定再灌入不少池水入肚。看来,两个家伙快完蛋了。
她毫不动容,转身去拖被迷昏的人,一次拖两个,五个人分三次丢,费了不少工夫。
牟子飞将中海拖入之后。地牢门却为了准备让天香在虑理了水牢的事之后再进来,所以
并未关闭上。
而她却并不急于进入地牢,因为她不愿亲见中海被乃父用酷刑虐死,尽避中海已经拒
婚,她仍然难将中海忘怀。眼不见为净,她只好藉故留在室外,“噗通通……”水击如雷,
水柱上冲,两具尸体落水。
巴图活佛相距最近,一阵动荡,裤子做的浮筒向外荡,气体迅速泄出。巴图活佛“咕噜
噜”喝了几口水,狼狈地重新做成一个浮筒,大叫道:“放我一条生路,贫僧发誓立即退出
中原。”声落,人向下沉,好半晌方重新浮出水面。
天香站在池旁,冷笑道:“秃驴,你说的倒蛮轻松,将你的尸骨沉埋在牢尼喂鱼虾,不
比放你返回故土好得多么?”
“放了我,我的朋友不会来找你们,不然,日后你们将后悔无及。”
『欢迎你的朋友前来送死,你不用指望了。”她冷笑着答,转身去拖另两具尸体。
地牢中,中海悠然醒来,首先,他看到眼前站着脸色狰狞、眼神怨毒的虎爪追魂牟子
飞。他想动但已经不可能了,身入牢笼,大劫临头。
这是一座地方不小的地底牢房,右首一列共有三座铁栅小间,里面还有四个奄奄一息的
囚犯。左面是刑室,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有上吊刑的吊环。有可打入铁箍的头箍.有四
面有栓索的灌水台,有中有压膝板的老虎凳。有拉松筋骨的阎王架……那一列刑具架上,有
各式利刀,从细长而薄的分肉刀至砍脑袋的厚重刽刀,样样俱备。
皮鞭、荆条、夹肉竹板、碎骨槌、脚板钢刷、脑凿……每一件刑具,皆令人望之心寒,
魂飞魄散的。
他所站处,是一处下面有一深约半尺,圆径五尺余的浅坑,顶壁垂下一根木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