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有你的事。”周艳妈殷勤的给女婿递咸过菜,“你们今天领了证,肖正就是我儿子,不跟我叫妈,还管谁叫妈啊?人家这叫懂事。”
肖正看着她,弯唇一笑,他喜欢看周艳开开心心的样子,虽然以她现在的状况,可能做不到一个正常的妻子,这一点他需要慢慢改变,她的恐惧肯定不是生理原因,而是心理原因。
周艳好不容易把自己塞进2号的裙子里,在镜子前面扭了扭,呵,还真漂亮,她把头发梳了一个马尾,又化了睫毛膏和腮红──今天要拍结婚证上的照片呢,可得拿得出手才行。
“够漂亮的,再漂亮我肖正怕压不住了。”
“真贫,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贫啊?”周艳扭头对肖正说,看他正在系领带,这人精神,穿什么都帅,周艳觉得肖正比和她合作过的任何男模特都正点,那阳刚之气可不是靠摆造型摆出来的,而是与生俱来的。
“我怎么就贫了?夸媳妇漂亮也禁止啊?”
“这当然不用。”
周艳嘿嘿的傻乐,其实换作是三年前,哦不,一年前,她都没想过要嫁肖正这样的“无产阶级”,她觉着,怎么着也得嫁给能给她买豪宅跑车的,不是有那么句话嘛──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意骑在自行车上笑。
“收拾好了吧,收拾好了走吧,再不走人家中午也休息,咱俩得跟二楞子似的在外面等着。”
等到在民政局门口,敢情知道今天是黄道吉日的新人大有人在,周艳戴着墨镜混在人堆里,她一身大红衣裙,虽然新人多是披红挂彩的,但周艳这种高度的妞可不多,更别提她身材好的让人竖大么指了,有几个小夫妻伸着头看她,低低的传来议论声:“你瞧前面那女的,是不是一模特啊,怎么气质这么好呢。”
“是啊,身材也好,要腰有腰,要屁股有屁股,要腿有腿,你看她那条裙子,款式简单,穿她身上,跟赫本似的,真好看。”
肖正“嗤”的一声笑出来,周艳掐他的胳膊,“你疯什么疯,要是我被人认出来,记者一到,还想登记嘛?”
“人就夸你长得俏,哪那么容易认出来啊。”
周艳瞪他一眼,悄声道:“那好,你说你笑什么呢?”
“你看,人家哪都夸了,就把一个地方忽略了,我这不是替你抱屈嘛,再小也不是荷包蛋,怎么就看不见呢?”
“死肖正你给我等着!”周艳咬牙切齿,目露凶光,肖正笑笑,俯下头正好亲到她的唇。
别的小夫妻又议论开了:“你看她老公,和她还真登对,也那么高,宽肩窄胯,没准是个男模。”
“两模特结婚了?”
“那怎么了?也不是没有。”
有一个嘴损的小青年道:“演艺圈特乱,其实演员都不爱嫁同行,那简直就是鸡鸭恋。”
肖正的火“腾”的上来,周艳一拉他的手,道:“你干嘛去?”
“这孙子,嘴也忒损了!”
“没你的事,老实待着。”周艳不由自主的搂住他的腰撒娇:“嘴长别人身上呢,爱说什么说什么去。”
肖正没提醒周艳,她现在和他靠得这么近,可是她并没有感到紧张,这是个好现象,没准今天晚上好事可成,他终于能“开荤”了。
“你干嘛,色狼!”
周艳把肖正放在她屁股上的狼爪子扒拉下去,肖正又改搂她的腰,劝道:“别闹了,该咱俩了。”
走进登记处,登记员前面摆了一个牌子,“谢绝喜糖”。
前面一对儿正在办理,引领的人员把他们俩个带到照相处拍照,摆姿式周艳很在行,她的脸那个角度最好看,她比摄影师清楚多了,很快就拍好了,肖正拿着即时打印出来的彩照骄傲的说:“我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