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为什么可以!这么贴身的东西。”
“但你是我的女朋友。”
“不行!我说了不行!”白禾走过来接了手,三下五除一地搓干净,然后用吹风机吹干了放回行李箱小包里,转身严肃地对他说,“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随便动我的…我的内衣裤。”
言译看着她,认真地说:“我们之间不应该有秘密和禁区。”
白禾脸蛋红了:“就算是再亲密的恋人,也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像内裤这种东西,就是各洗各的,明白吗!”
“不明白。”言译似乎很坚持,“我们亲密无间,不该有禁区,也不能有。”
“你这样,那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言译走过来,拉了拉她,柔声安抚:“白禾,我们不要为这种小事吵架。”
白禾似乎来了点叛逆的脾
() 气,挣开他:“我说了,我不想早起,我要睡懒觉,下次你再强迫我早起吃早饭,我真的要生气了。还有,别逼我跟你一样当洁癖,我会觉得很累!”
以前他这样干,白禾当他是弟弟所以包容他。
但既然转换成了男朋友身份,不该忍的,白禾就不忍了。
“你在发起床气?”言译皱了眉,“让你早起吃早饭,是我的错?给你洗内裤是我的错?我买了干净衣服带过来让你换,你跟我说累,你哪里累?”
“不是吃不吃早饭的问题,不是洗内裤的问题,也不是换衣服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白禾也说不出来,但她本能地感觉不对劲:“就是…你让我不舒服!”
言译胸腔里似乎也压了火儿:“我让你不舒服,我做什么都不对,因为我不是他。”
“言译!”
“找茬分手吗?”言译眸光笔直地望着她,“昨天你跟祁浪相处一天,是难能可贵的快乐时光吧,他能给你的,我怎么努力都给不了,我给你身体上的快乐你也不稀罕。也是,你跟他一样,对肤浅的欢愉不感兴趣,你们都要找ulate,灵魂碰撞才有高潮,我算什么啊,我算什么,白禾,我算什么!”
言译失控了。
他是个情绪稳定的男人,这是白禾十几年来,第一次看到他失控发疯。
白禾被他气得全身颤抖,血液直冲头顶,又羞又怒。
因为是救命恩人的儿子,白禾当姐姐的时候,是个三好姐姐,什么都让着他,宠着他。
可是他撒起疯来,真的好气人。
白禾气得想尖叫!
“你乱扯什么祁浪!今天早上的事,跟他有半毛钱关系吗!”
“得不到的永远不甘心。”言译眼底有悲恸和失落,“他是白月光,我是蚊子血…”
白禾吵也吵不过,打更是打不过,不想解释了,自顾自地收拾了书包,摔门离开。
一出门,就看到祁浪蓦地转身,很刻意地挠挠头,迈步朝电梯间走去。
白禾无语地喊了声:“祁浪,你在干嘛!”
“纯路人!”他扬扬手,欲盖弥彰地解释,“没听到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