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复读。”
“啊,真的吗?”她像抓住了救星一般,“多少分是你的理想分数啊?”
“720。”
白禾:……
对不起打扰了。
“阿一,你这么高的要求,铁复读了!”
“嗯,可以陪你了。”
“其实…适当降一下也不是不行,六百多分也能走很好的985。”
“不降。”
白禾重新躺了下来,听着言译这么坚定决绝,她安心了很多。
哪怕没有考好,有言译陪着她,她也觉得复读不是一件恐怖的事情了。
她安安心心地睡下:“晚安,阿一。”
“晚安,白禾。”
“叫我姐姐啦。”
“白禾。”
“哼!”
……
半夜,白禾被一阵剧烈的腹绞痛弄醒了,捂着肚子,疼得蜷缩起了身子。
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跑了趟洗手间,丝毫没有缓和小腹的痉挛感,难受地抱住了枕头。
“疼疼疼疼,疼啊。”
言译睡眠很浅,察觉了隔壁的动静,来到门边敲了敲门:“白禾,能进来吗?”
“进…”
他走进她薄荷绿主调的小房间,蹲在床边,担忧地望着她:“很疼吗?”
白禾睁开眼,看到言译。
他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背心,冷白皮肤紧贴手臂肌肉,很有力量感。
他将她扶起来,起身去她抽屉里翻药。
布洛芬一颗都不剩了,只有一个空壳子。
“没了?”
“好像上次…是吃完了,一直惦记着要买,每次都忘。”
言译叹了口气:“以后吃完了,记得告诉我。”
她忘劲儿特别大,但言译不会忘记任何事。
看他走出去,白禾连忙问:“去哪儿啊?”
他坐床边套了条长裤子:“买药。”
“这会儿,大半夜呢。”
“24小时药店。”
言译说完,推着自行车进了电梯。
看了看地图,最近的24小时药店距离森屿小区也有六公里,言译踩着自行车一路狂奔,一口气都没歇着,直奔药店买了布洛芬,又马不停蹄骑回了家。
进屋的时候,白禾看到他一身的热汗,背心已经被汗水湿透了,额头上也在滴滴答答地淌水。
他不到半小时就回来了,可想而是这一路是冲得多猛。
“笨蛋,打车啊。”
言译扶着她坐起来,将胶囊喂到她嘴里,递来水杯:“太着急,忘了。”
白禾吃了药,舒舒服服地躺下了,言译充了暖手宝给她捂肚子,白禾嫌暖手宝太烫,大夏天的热死她,于是言译用自己的手给她暖着小腹。
隔着睡裙单薄的布料,小姑娘也能感觉到他温暖的体温,正正好,很舒服。
没那么痛了。
她歪头看着他,笑了起来。
“笑什么?”他有点腼腆,眼神移向床沿。
“阿一,没有你,姐姐我可怎么办,生活十级残废啦。”
这不是白禾说的,而是她妈妈常开玩笑,说哎呀呀,言译来我们家之后,把我们家小百合直接照顾成废人了。
因为爸妈晚上做生意,白天要补觉,起床又要去市场采买食材准备开店营业,本来想给白禾请保姆来着,可言译一来,家里没有保姆住的地方了。
他们一开始还担心两个孩子的生活,没成想,言译这么会照顾人,做饭一把好手,生活方面无可挑剔,完全不用父母操心了。
言译捂着她的眼睛,让她快睡,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