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来提点。”不想解释太多,也没那个必要。肚子已饿了,午时已过,我还未吃饭呢,直接下逐客令,“抱歉,我要吃午饭了。”
他目光怨怼地看着我,道:“连留我下来吃个饭都不行吗?”
我笑:“小门小户里的饭菜恐怕不合大老板你的胃口。”
他深深望着我,低语:“以前我一直都吃你做的饭。”
我愣了愣,这才想起,与他结婚七年,我就替他做了七年的饭,而他一直都挺捧场的。这才忘了,我的厨艺也因他而变的异常精湛。
他又说:“琳琳,你老实对我说,你与我离婚是否很早就已计划好了?”
我沉默半晌,最后点头。
“既然如此,”他盯着我,目光犀利起来,“那为何又要每天替我做饭,每天早上还替我配置衣服?为什么?”
我有些愕然,他怎会忽然提起这个。
“不想回答?还是不愿回答?”他勾了唇角,目光灼灼,“我家主宅请了位新的园艺师,他对我说过,一些普通的花是不能每天都要烧水的。只需每隔三五天不定时浇一次就足够。我问他为什么不每天定时定量地浇,他回答,如果这样,就会只会养花儿养成被依赖的习惯,而不思努力自行吸收泥土里的水份来滋养自己。”他看着我,目光一闪。“琳琳,你明白这个意思吗?”
我避开他的目光:“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轻笑,“琳琳,你懂得的。你就是那个园艺师,而我,就是那些花。本来不需要每天浇水灌溉。可你每天好菜好饭地把我喂的饱饱的,还把我的生活打理的滴水不漏,让我无后顾之忧,把我养成了我衣来张口,饭手张手的习惯。可是,你却忽然抽身而去,而已经习惯了你做的饭,习惯你经手的事,更习惯了你每天替我配置好的衣服的我,面对忽如其来的变故,只能被动地手忙脚乱琳琳,你能解释一下,既然已经拿定主意要与我离婚,为何还要对我那么好?”
我轻轻地吸了口气,抚额低叹。
这才发现,眼前的男人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简单,他毕竟是楚昭洋,虽然对他还是停留在毛头小子的印像中,但不得不承认,他还是不容小觑的。
“为什么不说话?难道真被我说中,你这么做,是另有目的?”他倾身,逼视着我,不容我逃避。
我坦然看着他,挑眉笑道:“你都已经猜出来了,又何需我再呈述一遍?”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他逼问,把身子重新弹回沙发上,神情休闲,可那双眸子却直盯着我,锐利森森,“琳琳,你的目的是想让我后悔,后悔我与你离婚,后悔我忘记了你对我的好,对吧?”
我再度挑眉,不承认,也不否认,“我们离婚已经有两个多月了,那么,请问,与我离婚,你后悔了吗?”
他点头:“后悔了,非常的后悔。”
我笑,摊摊手:“既然你已后悔,那么,我的目的就已达成。”
他不解,“这话何解?”
我叹口气,双手环胸,“楚昭洋,你以为你在外边女人一个个地接着找,我这个做妻子的真的不恨吗?”
他目光闪了闪,没有说话,我继续说着:“我当然恨,没有哪个妻子对出轨的丈夫不恨。尤其是被外边的女人一个个地接着找上门来逼宫嚣张跋扈,我真恨不能抽你的筋,剥你的皮。但我知道,这并不是高明的手段。所以,我选择了另一种报复手段。”
我看着他,目光高傲,“想必聪明如你,应该猜到了吧。”
他目光闪了闪,苦笑一声,颓然地低下头来,“让我后悔,才是对我最严厉的报复,对吧?”
“不错!”我承认,女人报复男人,大吵大闹,不与他离婚,拖死他与外边的狐狸精,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