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其因还是楼上的包间是以机麻服务为主,进了包间的客人茶水之事就不言了,一般中途都是要用餐的。除了电视、空调,沙法,如果还要找点味茗间的包间与外面的区别,那就是关上门后包间里面可以做见不得人的事,外面不行。
今天不错,几个包间都是干干净净的,只有最后面的包间有四五个茶杯,不用说了这是昨晚值班的服务员一次性收不完又不想转来再收一次的。没有活路时看包间的服务员都喜欢在最后这个包间里面呆着,主要是可以偷偷看下电视,其次还有张三人沙法,头天晚上在网吧上网上久了的可以在上面躺一下!这儿离楼梯远,即或蒋姐要找人,也只是在楼下喊,就算蒋姐真的上来查岗了,也有耍得好的服务员杫开嗓子在楼下通风报信。在服务员眼里离楼梯越近的包间那是越容易被蒋姐逮着偷看电视的包间。
往天张平俭上班都是和区杨芳一路来的,今天没有,差一分钟九点,张平俭出现在了巴台,蒋姐盯了他一眼,没迟到。昨晚张平俭是在那过的夜,这事只有他清楚,反正昨夜他没回和区杨芳、付在礼合租的那个套二的月租屋里。
张平俭招呼了一声蒋姐,然后去后面的屋子里换上工作服,刚一出门就和区杨芳打了个照面。
“才来嗦?”区杨芳只是路过房门。
“秋洁呢?”张平俭平应了一声道。
“楼上包间!”区杨芳说。
张平俭“哦”了一个即和区杨芳各忙各的事去了。
味茗间的门面是一幢一楼一底的建筑,楼下是餐厅、巴台、厨房,楼上露台占了很大一块,厨房上面的房子又堆了杂物,能用作包间的就只有四个房间了。所以在味茗间里,服务员都喜欢看包间。
在说张平俭上得楼后想都不想一下就直奔最末的包间而去,只是在经过其他包间时张平俭要用眼睛扫视一下不要错过了秋洁,就在张平俭还有三两步就到最后一个包间时,只见秋洁两手一共抓着五个茶杯从包间走了出来。
“转去!转去!”张平俭堵着秋洁的路道。
“干吗啊!”秋洁不明究里地被张平俭推了回去。
“你下去蒋姐不是又要给我们安排活路!”张平俭回答着秋洁的疑惑。
秋洁明白了,把手上的茶杯往窗台上一放在麻将桌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张平俭则打开了电视坐在了秋洁的另一方道:
“你想看啥子节目?”
“随便。”秋洁道。
“这个可不可以?”张平俭拨了个综艺节目。
“一会蒋姐来了咋个办!”秋洁并不想看电视,她还有点担心。
“她骂不开腔就行了!”张平俭教到秋洁说。
这时外面的雨飘得更大了;照这样下去味茗间今天是开不到张的。此时的蒋姐也无事可做,没经住诱惑,在巴台那和帅哥、肖林打起了小麻将。其余的员工当然也不落后,没在餐厅看电视的不是自己玩就是在观战。区杨芳把付在礼叫上一路到楼上的包间找秋洁和张平俭去了。
昨天晚上张平俭在外面总的来说还是规矩的,他和肖林在一起,两人先在录像室看了两部江湖片后,找了个地摊摊坐了下来,龙虾、田螺没点,要了一盘毛豆,来了一份煮花生,切了半斤猪耳朵,两个人便喝了起来。
准确的说来张平俭和肖林喝酒的地方并不是没有门面,只是堂子太小,小得做了厨房就安不下桌子。这生意白天是没法做的,只能晚上做,晚上可以把桌子摆放街沿上做。用成都人的书面语,这叫冷啖杯。换成口头语那就形象多了,这叫鬼饮食,半夜三更吃东西嘛。来这种地方吃东西的最大好处就是鸡不叫不睡觉,为了生存,老板是不会催客人走的,即使客人不添菜,老板也乐意,深更半夜做生意未必然还指望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