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自己的胸脯,一边拉着她往楼下走一边说,“家里的键盘也该换换了,感觉还没有网吧的好使呢。”
爱丽丝打了个哈气,“阿城还没回来?”
“没有啊,他也不说去干什么。”亚瑟说,“不过我刚刚偷偷查了一下他车上的定位,好像是去医院那边了。”
爱丽丝面色顿时有些古怪。
“难道医院还有什么手续没办完?那也不能这么晚吧。”亚瑟回头看了她一眼,“或许是去找谢陵远了?”
“唔,有可能。”爱丽丝有些心不在焉,走到楼下放电脑的房间里,瞥了一眼亚瑟的电脑屏幕,将放在一边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翻开,按下了开机键。
“要不要再买一个台式机?”亚瑟忽然这么问了一句。
楼上书房里倒是有爱丽丝自己用的台式机,只不过他们俩一起打游戏一般都是在楼下,亚瑟用台式,爱丽丝用笔记本,这么久也习惯了,也不知亚瑟是受了什么刺激,两个月过去竟然比以前还要啰嗦起来。
不,应该说是善解人意,笔记本性能总是没有台式机好的。
爱丽丝盯着开机画面默然片刻,摇了摇头,“白天去网吧打不就好了。”
“也是啊。”亚瑟这才想起来他的网吧还有这个用途,不再多话,坐在电脑前面敲起了键盘,也不知是在游戏里给谁发消息。
打起游戏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亚瑟叫了几个朋友上竞技场,戴上耳机瞎指挥,边打边聊,整个一逗比送分队,打斗间隙爱丽丝甚至还把自己最近两个月没有上线的原因简单解释了一下,无非是车祸伤了手之类的,引来一片唏嘘。
一个多小时转瞬即逝,最终在亚瑟的哀嚎和爱丽丝左手的僵直中结束了最后一场战斗,爱丽丝看了看战绩,皱了皱眉:“这什么鬼啊。”
“噗,下次还是你指挥吧。”亚瑟刚笑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似得问:“你腰怎么样?”
“那倒是没什么事。”爱丽丝跟游戏里的队友道了个别,关了游戏,在转椅上转了一圈儿,盯着自己左手掌心上的疤痕,若有所思,“真的变手残了,看来我无法为你的网吧出力,还是靠脸吃饭当个吉祥物好了。”
“网吧而已,又不需要高手坐镇。”亚瑟笑了笑,也关了游戏,起身说,“去客厅里坐会儿吧,我给你热杯牛奶。”
“我不喝那么幼稚的东西。”爱丽丝学着他白天的腔调说。
“去你的!”
爱丽丝笑了几声,施施然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听着亚瑟在厨房里悉悉索索的声音,又抬起自己的左手看了片刻,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神色显得有些冷。
过了一会儿,亚瑟端着两杯刚从微波炉里转出来的牛奶走过来,递给她一杯,“你刚出院,要是让阿城知道我又拉着你打游戏,他得把我撕了。”
爱丽丝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表,“快十点了,他四点多就出去了吧,居然这么久。”
“我还是给他打个电话吧。”亚瑟掏出手机,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响,回头一看,邵万城提着一袋外带的披萨进来,转身锁了门。
亚瑟也不动地方,悠闲地坐在沙发里笑眯眯地说:“阿城,你去找谢医生了?鬼混到这么晚都干了什么啊?”
“你小子又查我!”邵万城反应过来,顿时咬牙切齿,条件反射地想把手里拎的披萨扔他脸上,想了想还是放下了。
“我就是干这个的,为什么不查。”亚瑟摊了摊手,“这么晚了,你买披萨做什么?”
“老子饿了,不行啊,没你的份。”邵万城没好气地把披萨扔在桌上,清了清嗓子,气场顿时又弱了下来,“那什么,其实是谢陵远联系的我,嗯……他说过几天可能会来看看爱丽丝的情况。”
爱丽丝和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