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如此;那么生命也就不值一提。今日;我找你来;是为了;让你去帮白兴躲过一难;之后;你就会被在白族的监狱中终生监禁;放心;到时候;我会尽力保你的。”说完;把放在怀中的一枚镶嵌着紫边的羊脂白玉做成的令牌;也放在茶几上;“在你救人之前;你就拿着这块令牌走出祠堂吧。”
“是。可是;这块令牌对您对整个白族来说都太重要了;如果可以不用这块令牌的话;那就好多了。”这块令牌是象征着白族的最高荣誉;对于白族中人来说;它有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地位;谁拥有他谁就可以号令整个白族。所以白天才会对这枚令牌的安危特别看重。
“你以为我没有想过这件事吗?如果真的不用这块令牌;那你根本就出不去;因为这里的道路都被封住了。”
“谁封的?”
“那还能有谁?除了今年当值的护卫白族祠堂的白枫;谁敢这样做。”
“我就知道是他。”
“号令;别说废话了;快一点儿;白兴就快中计了。”
“是。”白天立即拿起茶几上的两样东西就走出房间;就在那一刻;首席长老立即叫住他;“等等;令牌用完之后;随手丢弃;我会立刻去找这枚令牌的。”
“是。”说完;白天走了;并且按照他的吩咐随手关门。
“来人;在白天走后;立即向白族中人;宣布我的令牌;就是那枚象征着白族神圣而不可侵犯含有重要意义的令牌已经丢失了。”
“是。”
在白族祠堂边界线以内;白天骑着自己的赤兔;右手手持着首席长老给他的令牌;飞驰出白族。
事情正按着首席长老的计划;一步步走着;可是;他还是不放心;因为眼皮一直在跳;虽然他并不迷信;但;有时候就是因为不想有万一;才会有担忧。所以他只有自己或者另派他人去拿这枚令牌了;但;现在他信任的人不多;而且在他信任的人里面有些事不想参与这次白兴与白枫之间斗争的人;又或是直接是白枫的人;除了他。
“来人;立即叫翰思来我房间一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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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官的人来到白族翰思的房间;却不见其踪影;随即到与他有关系白族继承人希云的房间;去找他;“希云小姐;首席长老有请姑爷。”
“翰思?回去禀告首席长老就说我知道了;等他回来;我会让他去的。”
“是。”传令官得令后立即走了。
此时的希云背上已经被在那一刹那间听到的这一句话冒的冷汗给湿透了。不仅在白族;在任何家族里;被自己家族的首席长老邀请从来都只有两个原因;那就是这个家族打算选你为这个家族的执行人;也就是族长;第二个就是你犯了大错;必须要家族的首席长老才能过问。所以;希云才会在这一刻冒以至于打湿身上穿的衣服。
“小姐;看来这次姑爷有难了。”香儿因为想继续留在希云的身边;才把自己身中的剧毒给解了;否则;她还不知道要躺多久呢?不过却正因为她身中奇毒;才逃过了白枫对他的怀疑;不过这却是暂时的;否则;白枫怎么可能在除白族资历最高威望最高的五位长老中立足呢?正是因为他的疑心当然还有其他;不过疑心对他来说却是不可缺少的东西。但他从来都是有证据之后才会疑心某人某事的。
“人呢?看来她要去找他;不行;我得先找到翰思;否则;希云会让翰思因为恩情更加深爱她的。”说完;香儿也走了。香儿没有想到的是;希云根本就没有走;而是还在房间中;只不过是在书架后;找东西。(在这儿说明一点儿;白族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