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嘛!如果只是一个游戏,万一那幅画让我拿到手,你大可赖皮地要回去,如果是一个赌局就不一样,愿赌服输!”黛儿一本正经的说着。
“好!如果你坚持它是一个赌局,就如你所说的有输有赢,如果你赢了大可大大方方将画拿走,万一不幸你输呢?你又要给我什么?”一抹趣味在他的眼底横生,文熙隽慢条斯理的丢出话。
“我……”这是黛儿未曾想过的事,既然她一心将它当作赌局,那她也要拿出“赌本”以示公平。
文熙隽脸上挂着颇耐人寻味的表情,趋近黛儿的眼前,手指描绘着她的脸颊。
“不如你就以身相许。”
黛儿实在听不下去了,一双大眼瞪视着他。“我的身价竟不如一幅画!哼!”
“谁说你的身价不如一幅画?你始终都认为它是一幅价值连城的画,既然它是一幅价值连城的画,比照之下,你的身价岂不也是价值连城?”他面带微笑嘲谑着黛儿。
黛儿顿时无言反驳,气得真要捶胸顿足,一时怒火中烧。“好,我答应你。”
“一言为定。”文熙隽魅惑的眼眸露出邪邪一笑。
黛儿深深抽口气,怒极地迸出一句不情愿的承诺:“好,一言为定。”
“瞧你也挺干脆的,不如我答应给你三次机会,如果三次你都没得手,你就要认输。”文熙隽发现自己愈来愈喜欢看到她娇嗔的模样。
黛儿震惊地抬头望着他,真是好大的口气。“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过我可要事先声明,我是不可能通知你我何时要动手。”她眯着眼睛诡谲地望着他。
“身为一个雅贼会通知对方何时动手吗?不过就算你不通知我,我也一定会逮住你。”文熙隽自信满满地接受她的挑战。
“好,不如我们就严阵以待。”黛儿自负地仰起头。
“好。”文熙隽好似早料到她会出此下策,对她所提出的任何条件完全不感到意外,微侧着头凝睇着她,一副蓄势待发的狩猎者姿态。
黛儿恼怒地从他的面前擦身而过,经过之际不忘瞟他一眼。“哼!我一定会让你惨兮兮。”
文熙隽忍不住抿嘴暗笑。
黛儿回到房间里按捺不住开始思索该如何下手,脑子里一思及文熙隽那邪恶的笑脸,她就忍不住想破口大骂。“什么玩意儿!”
这还是她做雅贼以来,头一次碰上这么荒谬的事,看情形他不只是头壳坏掉,还自大得令人生厌。
她心绪烦躁地在寝室里不停地来回踱步,以目前的情形看来,唯一的好处是她不必费心要如何潜进目的地,因为她知道地方所在,而且她人身在豪宅之中,藏画的地方只在咫尺之处。
藏画的地方所有的机关她了若指掌,这一切对她来说可以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然而他却还是愿意和她打赌?单是这个举动,就令她百思不解。
倏地,黛儿惊恐地低吼一声:“他该不会在藏画的地方动手脚,修改室内的机关吧?”
要真是如此,她又得大费周章,看着身旁所有的配备都是针对他原有的机关,他要是真的修改机关,相信这些配备已经派不上用场。
思至此,她神情慌乱地走出寝室,急惊风般地冲下楼,直奔客厅大门。
“等一下!”优闲地坐在客厅里的文熙隽疾声唤住她。
她猛然煞住脚步,回头看着他。“什么事?”
“你一脸匆忙的准备冲出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文熙隽虽这么问,却仍神情自若地看着手中的报纸,彷佛只是不经意的过问。
“我打算回家一趟。”黛儿丝毫不隐瞒坦然的说出来。
“回家?”文熙隽放下手边的报纸,抬眼直盯着她。
“对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