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继续掌握着羽林军各个重要的职位。所以,一盘算后,许多人只好吃了这个闷心亏。
但这不是主要的,主要还是向血营是战是和,这时候宗楚客押回了京城。
进入长安,一路上他还在想着这笔巨财的事。心中很纠葛,如果献出来,心中很是肉痛,如果不献,也不好。
快到他家门口了,薛思简忍不住眼巴巴地问道:“宗侍郎,你那个钱怎么办?”
虽然王画只提到宗楚客一个人,可受罪大家一起受罪的,总不能好处你一人得下,说不定还是传话的人漏掉他们的名字。说到底,还是钱太多了,几万缗钱,就是在长安也能买下一栋最精美的豪宅。
薛思简不缺钱,可对这笔钱还是动了心。
宗楚客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两个尾巴,独吞肯定不行的,可怎么分,他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个钱能不能收下,我们还得合计合计。”
将他们请回府中,到了长安,心也安下来,派了家人请了一些官员过来交谈。
通过交谈,大致情况一了解,终于明白王画给他钱的用意了。这小子太坏了,如果没有这回事,自己回来也就回来了,但有了这回事,那么就有许多用场,对自己对皇后手下亲信的。也明白为什么王画只提他一个人名字,不看到恭思简看着自己不善的眼光。
早知道当时将那个人立即抓住,将钱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上缴朝廷,自己以后就不会有不利的局面了。
换作旁人还行,可是他宗楚客看到这么大笔巨财,能不生起贪心。
他说道:“薛将军,刘将军,这笔钱咱们不能用。”
“为什么?”
“薛将军,你也不要管为什么了,放心,我一文钱不少,将会全部上缴给朝廷。你听我的没错,咱们还是商议如何逃过这一劫吧。”
三个人留在长安,开始商议,同时还悄悄写信给韦氏,向她陪罪,拜托她替他们说好话。
就在这时候,朝廷派人将他们押到洛阳。
听说宗楚客他们三个人到了洛阳,李显将群臣喊进内殿,宗楚客他们也被带到内殿。
宗楚客一进来,就立即跪下说道:“陛下,恕罪。”
就是现在他是韦氏的心腹,但他生生将二十万大军弄没了,李显将他斩了,也白斩。况且在路上他还听到李显与韦氏开始反目的消息。
李显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倒是萧至忠说了一句公道话:“陛下,还是让他起来吧,正事要紧。”
李显才冷冰冰地说道:“你坐起来说话。”
“谢陛下恕罪。”
“朕什么时候说恕过你的罪,”李显拿起一个茶盏子就要往他头上扔。
“臣知错了,”宗楚客立即再次跪下说道:“臣有负圣恩,请陛下处罚臣吧。”
说着号淘大哭起来。
李显拿这个不要脸皮的大臣也无辄,心中更是后悔万分。
萧至忠又说道:“宗侍郎,你还是起来,如果想谢罪,大家齐心协力,将这个难关迈过去。”
“多谢萧相公,不知萧相公有什么要在下效劳的?”
萧至忠心说,你到现在还在装聋作哑?同样他拿这个人也无辄,直接说道:“现在血营几路大军兵发绥延庆泾渭宕等数州。”
说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包括王画给张说的二十天期限,以及王画准备两路大军兵取长安岭南,炒作粮价的事,一道说了出来。然后问道:“宗侍郎,对血营的战斗力,我们都不大了解。因为你与他们作战过,是战是议,请你来做一个判断。”
宗楚客在路上早就接到某些人的通知,因此他想了一下答道:“启禀陛下,血营战斗力十分恐怖。不过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