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也消失不見,裂縫也消去了所有痕跡。
而在藍色怪火走後不就,少年的身旁就出現了一名灰衣男子,只見他跌跌撞撞的跑上前去,跪在地上的白玉指骨掩袖哭泣,也不知是哭了多久,他才撿起了指骨放入懷中,對著焦痕磕了三個響頭,才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
接下來畫面一轉,男子穿上了一身藍衣,他站在趴伏於地的人群最前面,高舉的手上拿的就是白玉指骨,似是在激動的說著什麼,然後他便鬆了手,失去了支撐的指骨一路下墜,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以指骨落地為界,聚集的人群和藍衣男子慢慢消退,露出了灰褐色的牆壁,李歧發現自己正呆在一間簡陋的石屋內,面前就是一隻破舊的蒲團,上面放著被燒焦的指骨,而牆上則掛著一副畫像。
他幾乎是一眼就認出了畫中人的身份,不是因為這幅畫像有多麼的傳神,而是那種透紙而出的銳利殺氣他不久前才親身經歷了一次,實在無法在短時間內就輕易忘懷。
憑藉這幅畫像,李歧第一次看清了女人的長相。
初一打照面的時候,他就被對方碾壓性的實力所震懾,在生死徘徊之間自然不會有心思去研究對方到底長了一張怎樣的臉,之後尾隨時看到的又一直是背影,印象最深刻的也不過是對方熊熊燃燒的模樣了。
平心而論,女人長得很美,只是那種美更像是一把利刃,能刺的旁人眼睛生疼,以至於你第一眼看到她,心中升起的必然不是欽慕而是畏懼。
不知為何,李歧覺得她有點眼熟,可怎麼也拿不準到底是在哪見過。
把這個問題先放到一邊,少年沒有去管蒲團上的指骨,而是先仔細的搜查了一下自己所在的石屋,然後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發現一張小小的供桌。
說它小是因為這張桌子還沒有少年的膝蓋高,上面擺放著一對熄滅的白色蠟燭和幾個空無一物的果品碟,而最中央的還是一塊粗糙的木製牌位,上面被人用利器簡單的刻著兩個字‐‐瀾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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