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前知五千年后知二十年,却也不敢如此狂妄。这个虚是一定要谦一谦才行的。
“李处过奖了,我就是有感而发。岂敢与领袖比肩?”
刘伟鸿连连摆手,谦虚地说道。
“有感而发好啊,只有来源于实践来源于第一线的声音,才是最真的。你那篇文章,我家老头子也看了,那是看得津津有味,不忍释卷,不断地说是真知灼见,振聋发聩。还说上面要是早重视这篇文章,也不会发生后来那么大的事情了。”
李鑫说道。虽然还是在抬高刘伟鸿,却偏偏装出十分认真的样子,令人不知不觉间就信了他的话。而且他看似不经意间就将他家老头子李逸风搬了出来,想和刘伟鸿jiāo朋友的意向非常明显。
刘伟鸿微微一笑,说道:“李处,今天是朋友相聚,但论风月,莫谈国事。”
李鑫心中一凛,世家子弟就是不同,别看刘伟鸿年轻,城府可不浅。和他初次见面,自然还是比较谨慎的,太敏感的话题,确实是不大好谈得太深入了。
**裳抿嘴一笑,说道:“你就一xiǎo屁孩,有什么风月可谈?”
刘伟鸿不由很是头疼。
四十几岁的心理年纪,被人家一口一个“xiǎo屁孩”的叫,纵算是**裳,刘伟鸿也还是觉得别扭。却又不好“相争”,只得罢了。
三人在房间里“但论风月”,李xiǎo菊却在外边一个劲的“纵谈国事”。
“秋叶,那个……那个刘主任,家里是首都的吗?”
李xiǎo菊下了楼,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唐秋叶点点头,她一点都不想和李xiǎo菊说话。所谓相送,只是觉得在房间里浑身都不自在,借机跑出来透透气。
“你说,他……他真的能给你二哥搞到冶炼厂的指标?”
这才是李xiǎo菊真正的关心的事,至于刘主任是不是首都的,又或者是哪个外国的,与李xiǎo菊关系不大。
唐秋叶冷淡地说道:“他说能搞到,就一定能搞到。”
其实唐秋叶也不知道刘伟鸿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就是对刘伟鸿的一种盲目信任。
李xiǎo菊又放心了些,陪着笑,说道:“秋叶啊,这也是家里太难了,才不得不来麻烦你,你千万别介意啊……我和你哥,都没有什么坏心思。”
李xiǎo菊其实tǐng瞧不起唐秋叶,总觉得唐秋叶太傻太憨,一点脑子都没有。当初老头子说让她嫁给个傻子,一声不吭就嫁了。只是唐秋实进冶炼厂的事情,却势必要着落在唐秋叶头上,李xiǎo菊不得不努力与唐秋叶搞好关系。
她现在已经在心里认定唐秋叶与那个刘主任,一定有“jiān情”。想起那刘主任的高大帅气,李xiǎo菊心里又满是嫉妒。唐秋叶嫁了个傻子,把工作解决了。如今又搞上个帅哥,把生理问题也解决了。这么说起来,唐秋叶其实一点也不傻,jīng得很,好东西都归了她。
李xiǎo菊心里酸溜溜的,益发的看唐秋实不顺眼了。
唐秋叶点点头,说道:“放心吧,他会帮你解决这个事情的……二哥,二嫂,你们以后没事就少往王家跑。人家不欢迎的。”
“哎哎,好好……”
李xiǎo菊一迭声地答应。
若不是有事相求,李xiǎo菊也确实不想去老王家看人家的脸sè。城里人那种高高在上的神态,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忍受得下来的。
送走唐秋实和李xiǎo菊,唐秋叶没有急着回房间,站在楼梯上发呆。
刘伟鸿是首都人,这个事情以前一直没有给唐秋叶太大的心理压力。她就觉得,首都人也是人,两个眼睛一个鼻子,没有多出什么东西来。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