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恨我大伯,相反,我是想帮他……我就是在帮他!”
“哼!你这种帮,恕我不能理解!”
**裳可不容易被说服,怒气冲冲地说道。
“姐,政治上的很多事情,你不明白的。”
刘伟鸿在电话里不好说得太多,只能这么点一句。
“好啊,我是政治白痴,你是政治天才!那就请你指点一下吧,你怎么就是在帮你大伯了?你知道有多少人在幸灾乐祸吗?”
**裳怒道。
刘伟鸿在自家老子面前都镇定自若,没有多余的解释,但在**裳面前,他不能这么“拽”,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特别在意**裳的感受。如果**裳就此认定他是一个yīn险卑鄙的xiǎo人,那可就糟糕了。这样的结局,是刘伟鸿不能接受的。
刘伟鸿移动了一下屁股,说道:“姐,我可以给你解释。但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这个消息,是从何得来的,可靠吗?”
这一点也很重要。
说白了,刘伟鸿绞尽脑汁炮制出这样一篇长文,目的就是“离间”刘成胜和月华同志的关系,让大家都知道,老刘家和月华同志的观念是不一致的。在即将发生的政治风暴之中,刘成胜乃至整个老刘家,都能因此从漩涡中解脱出来。
所以刘伟鸿必须确定**裳告知他的这个消息是否真实可靠。
电话那边沉默下去,显然**裳在考虑,要不要向刘伟鸿进一步说明情况。
刘伟鸿很有耐心地等待着,甚至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是我爸说的!我在家里无意中听到的。”
稍顷,**裳才有些不情不愿地答道。
**裳的老子,也是副部级官员,年纪和刘成胜相当,略xiǎo一两岁,算得是老云家二代子弟的“旗手”。他在家里无意间说出来的这个消息,应该是可靠的。
这也比较符合月华同志的xìng格。
根据刘伟鸿对月华同志的了解,这位核心领导同志的xìng格是很直爽的,以“大胆敢言”著称,曾经一度被外媒誉为共和国开明政治的先驱者。
得知老刘家抛出了这么一篇文章,故意和自己唱对台戏,月华同志要是没有一点反应,反倒有些奇怪了。在中组部的会议上,借其他问题敲打敲打刘成胜,是完全可能的。
这还是碍着刘老爷子在,不然的话,可没有如此平和。
“这就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刘伟鸿长长舒了口气。
“哼!”
**裳冷哼了一声。
“姐,这个事情吧,他确实很复杂,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楚……这样说吧,万一月华同志是错的呢?他的路线是错的呢?”
刘伟鸿很隐晦地提了一句。说到“月华同志”四个字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声音。
“什么?”
**裳深感震惊。
她万万没想到,刘伟鸿竟敢怀疑月华同志。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刘伟鸿把自己当做什么人了?一个xiǎo屁孩,竟然就敢做这样的假设!
“我只能说这么多了。你想想,万一他是错的,我大伯这么跟着他走下去,岂不是也要犯错误?姐,你也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的。咱们老刘家,犯不起这样的错误!”
刘伟鸿笃定地说道。
岂但老刘家,整个共和国只怕也没人犯得起这样的错误。
“你……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裳吃吃地问道,觉得不可思议。在她心目中,刘伟鸿就是个孩子。
“姐,有些事情,现在说不清楚的,但是过一段,你就明白了。我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xiǎo人。再说了,毁了老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