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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4 / 5)

“等我回来?”姜锦年重复这一句。

不过片刻,她忽然笑了:“多少人一辈子输在了一个等字上。”

许星辰偏过脸,不明就里将她望着。

姜锦年解释道:“男人说要等你呢,并不一定是认真的,可能只是一种修辞手法,用来烘托自己的情深。”

许星辰伸长脖子凑过去,贴近了她,问道:“那你现在,为什么要哭啊?”

姜锦年嘴硬道:“我他妈才没哭呢,都是面膜滴水。再也不买日本产的面膜了,什么玩意儿,滴水滴成这样。”

许星辰却道:“我猜你哭了,是因为你眼睛红了。”

室内氛围一霎安静。

总要说点什么,来打破空气中延展的沉默。

于是姜锦年开口:“我以前说要养猫,纪周行嫌麻烦,死也不肯给我养。这下好了,他出轨了,心胸变得宽广,橘猫都能养两只……但是呢,那是他的猫,不是我的猫,我和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此前,姜锦年只说纪周行是个混蛋,却没透露他到底做了哪些事。

如今,许星辰捕捉到了重点。

她恍然大悟:“出轨了谁?”

“那女的叫姚芊,你肯定不认识,”姜锦年坦然道,“长得那是还可以,我承认。”

许星辰刨根究底:“比你漂亮?”

姜锦年道:“我跟她不是一个风格。”

许星辰翻身坐起,一手掐上姜锦年的细腰:“她胸大腰细腿长吗?”

姜锦年蹙眉思索:“我这么说吧,男人不止喜欢胸大腿长的女人,他们也喜欢清纯型、可爱型、弱不禁风型、独挑大梁型……就像收集邮票一样,多多益善。”

话刚出口,她自觉像个被抛弃的怨妇,再一摸脸,面膜好像有些干了。

她连忙掀开面膜,拿起床头柜上的镜子,认真照了照。还好,她维持着白里透红的皮肤状态,没有在失恋之后一夜沦为憔悴的黄脸婆。

倒不是因为她心态好,而是因为,她有前车之鉴。

*

姜锦年小时候,家里日子很拮据。

她的母亲是本地人,在一所小学担任语文老师。父亲来自外地,在牛奶厂找了一份工作,每天骑着三轮车挨家挨户送牛奶。

他们二人的工资,勉强满足了日常花销。

但是姜锦年八岁时,父母又给她生了个弟弟,取名为姜宏义。

彼时计划生育抓得很紧。为了不丢工作,父亲把弟弟寄养到了河北老家,每逢周六周日,父母都会轮流换班,坐火车去乡下探望儿子。

渐渐的,村里有了一些流言蜚语。

传闻中的男女主人公,分别是姜锦年的父亲,以及一个家住村东头的、貌美有钱的寡妇。

父母开始吵架。

值钱的东西砸了不少,“离婚”说了不下八百遍。或许是碍于两个孩子的面子,那婚,终究是没离成。母亲排除万难,成功把姜锦年的弟弟接回了家,但她看起来至少老了十岁,两鬓发丝黑白交杂。

姜锦年总算明白了那句诗——“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长圆。”

她想,她之所以在敷面膜时又哭了一次,恐怕是因为这首诗。

而不是因为,纪周行的退让打动了她。

从这天开始,只要周围有人问她,你几月份和纪周行结婚啊?姜锦年都会直接回答:我和他分手了,我现在单身。你别再多问了,那是往我伤口上撒盐。

她的一个男同事深感可惜。

男同事名为高东山,五官端正,思维敏捷,入行两年有余。

高东山评估现状,感慨道:“行吧,你自个儿心里有数就行。现在A股行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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