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过任何消息。平日里他们偶尔会分享消息来源,讨论股票债市,探索不同行业的见解……这个活动被他们双方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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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来临,姜锦年的心境多云转晴。
九月三十号晚上,她翻出一个行李箱,若干物品堆叠其中,码放得整整齐齐。她还上网查找海岛旅游攻略,许星辰陪在一旁问她:“防晒霜带了吗?海边太阳最烈。”
姜锦年打开箱子,指给她看:“带了两瓶资生堂。”顿了一顿,又问:“你准备去哪里啊?国庆节有七天假。”
许星辰一边啃石榴,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我就在家宅七天,吃外卖,打游戏。《阴阳师》你玩吗?很火的,我一分钱没充过。但我昨天连抽五张卡,全是SSR,这个游戏需要我。”
姜锦年惊叹于她的好运。
次日,她在许星辰的目送下出门。
泛黄的草地上,白杨树摇曳着绿影。
天色尚早,除了晨跑的运动者,四处皆是一片柔和寂静。昨夜下了一场小雨,致使迷雾朦胧,散溢着草野清凉的气息,像是雨后初晴的泥土翻新。
于是姜锦年走得很慢,尽量不发出声响。
很久没有那么轻松过了。
仿佛一夜之间,她回到了小时候,班级组织同学们第二天春游。她会兴奋得一夜不眠,在书包里装满QQ糖和薯片,还有家里洗干净的苹果。
她站立原地,稍微出神。
她瞧见了傅承林。
傅承林开车来到她家楼下。他打开车门,向她走来,先是接过了她的行李箱,又扶着她的脖颈,低头亲吻了她的脸。
姜锦年提醒他:“我的箱子很重,四十多斤……”
傅承林一手扛起:“不重。”
但他前后矛盾地问她:“你装了什么东西,加在一块儿能有四十斤?”他说完已经走到了车边,打开后备箱,轻松将行李塞了进去。
姜锦年自觉坐上副驾驶,回答他:“很多瓶瓶罐罐啊,面膜和护肤品之类的。还有衣服!一天一套内衣,光是内衣,我就带了七套。”
傅承林伸手给她系安全带:“那我应该仔细看看。”语调低沉含笑,说得很有兴味似的。
姜锦年趁机凑近他耳边,轻吹一口气,再问:“你想我吗?”
他道:“能不想吗?”
她摊手覆上他的大腿:“只想我一个人?”
傅承林攥住她的五指使力捏紧,她又喊疼,双眼水汪汪将他看着,非常娇气。他安抚般亲亲她的手腕,说:“除非还有第二个姜锦年。”
啧,甜言蜜语。
晨光穿不透积累的水雾。前视镜里,米白的雾色更浓了。
姜锦年与他温存片刻,手指偶然滑向他的腹部。她记起他练出了腹肌,一段时日不见,略有想念。她就装作不经意的模样,隔着衣服试探拨弄,搓皱了他规整的衬衫。傅承林不让她胡闹,她还有点儿不高兴。
傅承林道:“别这么没良心。”
他在她颈侧轻叹:“你对我做这些,我不禁逗。”
姜锦年这才幡然悔悟。
她洗心革面,一路上再没撩他。
傅承林当真选择了私人飞机作为出行方式。这架飞机原本是他爷爷买的,后来转送给他,平时他们一家都不常用,就托管在某个专门运营私人飞机的公司里。
密闭的航空仓内部,装修得像一间卧室。
姜锦年趴在床头,观望地面缩影、蓝天白云。土壤变成一块一块的方格模样,不知名的江河湖泊扭曲连弯,分裂了绿意盎然的大地。
她问傅承林,他们在哪个省的上空?
傅承林回答:“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