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欧阳萱莎随口应道,又伸手去抓虾……咦?回眸,哈哈傻笑,连忙放开他的手指头。“对不起,拿错了。”
端着盘子,卡布斯移到她身边,先喂她吃了一只虾,再问:“为什么要研究历史?”
“因为研究历史是我的兴趣。”欧阳萱莎漫不经心地回道。
卡布斯默然注视她好半晌。
“你是哪一年出生的?”他突然问,就在她最专心阅读计算机资料的时候。
“一九……”
欧阳萱莎才说出两个数字,门外霍然传来贝欧的通报。
“殿下,阿拉威部落的沙勒米求见。”
卡布斯懊恼地闭了闭眼,知道自己已经错过唯一仅有一次求得答案的机会。
“带他到侧殿的起居室。”
欧阳萱莎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咦?谁来了?”
“沙勒米。”
“耶?他们到了吗?总算!”欧阳萱莎喃喃道:“那么等你审问完毕后,我们就可以出发去找我的箱子了。你需要多久呢?”
“起码要四、五天吧!”
恰恰好两天后,他们出发了。
蒙上头纱,欧阳萱莎透过黑纱看着卡布斯在最后一秒钟关上计算机,把写了两天的东西交给在门外等候的贝欧,再关上门将计算机藏在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暗柜里。
“你整晚没睡?”
“对。”打开门,卡布斯先把她的背包背上肩,再一手提起自己的行李,一手推她往外走。“走吧!”
“用我的钢笔?”
“对。”
“该死,一定没墨水了!”
“还有半瓶。”
“你偷我的墨水瓶?”
“不,我光明正大的拿。”
“……”
上路后,欧阳萱莎才发现后面跟着一小队皇家护卫,还有,乌苏妲安静得像根竖立在马背上的木头。
“乌苏妲变成哑巴了吗?”她纳闷地仰头问卡布斯。
“她不小心杀了那两个叛徒。”
“咦?不小心杀了那两个家伙?”欧阳萱莎惊讶得直眨眼。“她是笨蛋吗?”
卡布斯没有吭声,欧阳萱莎回头遥注乌苏妲片刻。
“我猜是那两个家伙想逃走,而乌苏妲又打算乘机表现一下,所以……她会用枪吗?”
“阿拉威部落的人无论男女都会用武器。”
“那就对了,”欧阳萱莎点点头。“一定是沙勒米他们叫她在原地等候,而他们三个去追,但是乌苏妲想说他们有枪为什么不用,三支枪打死两个人还有剩不是吗?结果她就自作主张拿枪射死那两个家伙,打算向你表功,完全没想到你要审问他们,是这样吧?”
卡布斯又不作声了。
“唉!有时候我真是同情她,愈想表现愈闯祸,”欧阳萱莎喃喃道:“我看你就干脆让她进后宫,安慰安慰她吧!”
卡布斯瞄她一眼,还是不出声,
欧阳萱莎也瞄他一眼,然后垂眸望住手上的戒指。“卡布斯,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了,你不会又傻傻的被人宰了吧?”
闻言,卡布斯不再默不作声,“你为什么这么问?”而且响应得比闪电还快,眉头打的结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紧绷,严肃的表情比得知他父亲可能有生命危险那一刻更凝重。
欧阳萱莎耸耸肩。“没什么,只是随口问问嘛!”
卡布斯盯住她好半天后,突然说:“你怀孕了,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静默两秒,欧阳萱莎猛然抬头,失声惊叫,“咦?我怀孕了?”继而蹙眉沉吟两秒,“对喔!我好象,嗯……两个月没来MC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