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真是不华丽的人。”迹部对Brecht的印象似乎也不算好,带着点嘲讽的口吻,目光扫过一旁似乎打算看好戏的Eckersberg。
“你说什么?”Brecht怒视迹部,突然又收敛了怒容,“听说你的钢琴还不错,要不要让Eckersberg来指导一下呢?”
“Brecht,这话可不对,怎么能说指导呢?”Eckersberg无奈地摇了摇头,何必扯上他呢?
“哦?那是什么?教导吗?”迹部嘲讽地看着两人,难道还看不清现状吗?真有够不华丽的。
“......”
“......”
......
云夜从后厨出来的时候看见的不是什么针锋相对的场面,而是安静到极点的场面,三个人坐在三个不同的方位,离对方远远的,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看上去很宁静,但云夜却想到了四个字——暗潮汹涌!
不雅地翻了个白眼,这三位大少爷是谁招惹谁了?怎么好像谁也不待见谁似的?头疼啊!
懒得理会这莫名其妙的三位大少爷,云夜决定还是去忙自己的算了。
而结果却是她将所有事情做好出来的时候,三个人之间的气氛还是如此。
他们是在比谁更幼稚吗?
“云夜,你...”Brecht正好抬头看见的云夜;“嘭”,可是抬手打招呼的时候一不小心,就将一旁的东西打落到了地上;被打落的是一个有雪花在飘的玻璃球,就此全部碎裂。
“那个...”一瞬间,Brecht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结果就是一脸尴尬地看着云夜。
“没关系,让人来打扫一下就行了,你让开点。”云夜见好像不是什么贵重的物品也就无所谓地笑着。
“哦。”此时的Brecht显得格外听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那样的神情让迹部和Eckersberg很不客气地笑了出来,实在难得,该不该拿相机来留念一下呢?而Eckersberg的感触更加深一点,天知道Brecht一向都是多么嚣张的。
“乖,姐姐一会做好吃的给你。”也许是Brecht一时的表情太“可爱”,云夜有些忍不住地拍了拍他的头,可是她的话和动作却让人直接呆愣住了——她刚说了什么?
“啊嗯,你把Brecht当什么了?”迹部好像反应了过来,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云夜。
另外两人也立刻关注着云夜,特别是Brecht,多希望是云夜的口误或者是他听错了。
“我一向都是把Brecht当弟弟的,怎么了?”而云夜对于他们的“紧张”则显得很不解。
“弟弟吗?”迹部嗤笑一声,转身叫来佣人将东西打扫干净;他是不是该庆幸一下云夜在某方面的迟钝与某些恶趣味呢?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Brecht现在的心情不是一个郁闷能解释的,为什么是弟弟?好歹也还是哥哥吧?他绝对比她年长的好不好?不...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按云夜的说法也就是...Brecht的脸色突然就不太好看起来了。
“啊嗯,你就好好当你的乖弟弟吧。”迹部这算是幸灾乐祸还是什么呢?
“景吾,别欺负他啦,好歹他也可以算是你弟弟的嘛。”云夜不太赞同似地“瞪”了迹部一眼,转身又跑去了后厨。
继续留下了三位神情各异的大少爷。
迹部看向对面好像深受打击的人,淡淡勾起嘴角,真迟钝还是装迟钝,也许连她本人都未必都说清楚;但一些事情却能完全明白,如此就够了吧。
目光扫过Eckersberg,为什么单单只点明对于Brecht的想法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