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琼一笑,摇头说道∶“我可不和你胡闹,你自己留下来好了。”
辛钮劈手拉住霍芋芋,道∶“你得留下来帮我。”
霍芋芋掉臂不顾,甩开他的手∶“我能够帮你什么,你还是自己来吧。”
辛钮岂肯放过她,双手一张,拦腰将她抱住,口里说道∶“这个忙你非要帮我不可,没有你可不成事。”
霍芋芋给他从后紧紧抱住,强烈的男儿气息直扑了过来,心中不由一荡,身子酥软无力,何况这人是自己深爱的男人,此时此刻,莫说是要她留下来,便是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她亦在所不辞。
紫琼本就有意消释二人的芥蒂,回头看见这生模样,心中窃笑,说道∶“兜儿既然这样说,芋芋你就留下来帮他吧,救人的事交给我好了。”
辛钮扯她回到床榻旁,说道∶“我要你留下来是有原因的。”
一面说着,一面将华贯南放倒在床,让他侧卧着,接着拾起地上一件男人外衣,“嗤嗤”几声,便撕下几条布带。
霍芋芋在旁看得奇怪,问道∶“你撕布条做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要将他捆绑住,再弄醒他严刑拷打。”
辛钮摇头一笑∶“这样有何乐趣可言,非常人就要做非常事。动手打他,难道我不要力气吗?”
说话间他已将华贯南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并把他的身躯?向前弯,犹如一只熟虾似的。
霍芋芋越看越感不解,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如何摆布。
只见辛钮将一条布带套住华贯南颈项,打了一个死结,把另一端布带交给霍芋芋,说着∶“现在由你动手了,你将布带绑住棒棒根部,要用点力,不要让它松脱下来。”
霍芋芋立时明白他的用意,掩口笑道∶“你这人可真是调皮鬼,这个鬼把戏也想得出来。”
辛钮说道∶“这个还不算什么,一会你就知道。快动手吧,要绑紧些。”
霍芋芋无奈,只好依言而为,先将布带拉得笔直,再索住阳根牢牢绑紧。这时低垂的头部离棒棒之间,已是不足一尺距离。
辛钮又取了一条布带,绑在背后的双手处,说道∶“我抬起他一条腿,你和先前一样,将布带贴着屁股绑住子孙袋。”
霍芋芋忍不往笑出声来∶“你当真俏皮得紧。”
但想想果真有趣,便照他说话做,可是子孙袋不同棒棒,要绑紧实非易事,她一连试了几次,布带都滑脱了出来,摇头道∶“不行,里面两颗蛋蛋滚来滚去,很难绑得住。”
辛钮见她笨手笨脚的,忍不住道∶“真是没用,你用手将卵蛋往下持,再拉长子孙袋,把布带紧紧绑在卵蛋上面,有卵蛋卡住,就不容易滑下来了。”
霍芋芋问道∶“这样他不是很痛吗?”
辛钮登时有气∶“我就是要他痛,要不何须下这么多功夫。”
霍芋芋又是一笑,依言施为,当她握住肉袋时,只觉满手软绵绵的,一股。淫兴霍然攀升,禁不住揉弄把玩几下,几经辛苦,终于大功告成。
辛钮放下华贯南的大腿,直起身来,打量着眼前自己的杰作,微微笑道∶“这样他只要一动头部,布带就扯住棒棒和子孙袋,若动双手,他就痛得更惨,你知道吗?这里是有个名堂的,前面这一式,叫作‘颈长莫及’,后面那一式,叫作‘如臂使鞭’。”
霍芋芋掩嘴笑弯了腰,说道∶“要是他前后不动,这两式岂不是没用。”
辛钮笑道∶“我自有方法要他动。咦!还有一件事没做。”
话后环眼四看,见案上放着一个竹制的蟋蟀筒,便走将过去拿在手中,说道∶“不想这厮竟然爱弄这个玩意儿。”
见那竹筒足有半尺余长短,一圈指粗,轻轻摇晃,岭觉里面装得有物,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