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怪罪你,还有什么难言之处?」
辛钘道:「微臣有一个坏习惯,每当兴奋之时,便会常性尽失,做出很多傲慢无礼,举动粗暴的事情来,届时必定触怒公主,这又如何使得。」
裹儿听后,不由掩嘴一笑:「我还道你害怕什么,干这回事若没半点粗暴,哪有什么趣味可言。好吧,我向你保证,你爱怎样便怎样好了,本公主绝不会食言怪罪,这样你可以放心吧。」
辛钘道:「公主既然这样说,微臣只好顺旨,倘有什么失态冒犯,言行粗暴,还望公主不要见怪。」
裹儿送他一个微笑,轻轻点头应允。辛钘一望其余二人,但见彤霞嘴角含笑,正缓步走向武延秀,而那个驸马爷,却铁青着脸,瞪圆双目,正狠狠的和辛钘对望。辛钘暗道:「你瞪着我干么!这是你老婆提出的,怪得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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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儿虽然年纪轻轻,却是沙场老将,玩过的男人数不胜数,她自从和武延秀搭上了,只道世上再难有人比得上他,不想今日遇见了辛钘,方知天外有天。只见她把娇躯紧紧贴在辛钘身上,右手始终握着玉龙不放,着力把玩。
辛钘存心展示本钱,暗运真气,巨龙立时冲天而起,犹如一根火棒似的,炙热粗长。裹儿握在手里,兀自吃了一惊,抬起头怔怔望着他,愕然道:「你这……这东西怎地如此粗大,好不吓人!」
彤霞在旁听见,笑道:「公主,婉儿没有说错吧,他的本事还多着呢!」
辛钘伸出左手,拦腰将她抱住,说道:「公主长得天仙化人,实在教人好不动兴,巴不得一口将你吞进肚子去。」
武延秀听了辛钘的说话,不由火冒三丈,喝骂道:「好大的胆子,在公主跟前,竟敢不三不四的乱说……」
一语未毕,裹儿已经发作:「本公主就是爱听,与你何干!」
裹儿这句说话倒不是假,和她有过一腿的男人虽多,但都是些謏才之辈,只懂奉命唯谨,谨慎从事,唯恐一言一行会得罪她。如此诸多忌惮,畏首畏尾,干起事来自然情趣大减。她之所以喜欢武延秀,也因为他作风大胆,言行无忌,不同那些只懂得奉承,办起事来却畏葸不前的面首。
辛钘见她喝斥回去,淘气心顿起,面露得意之色,朝武延秀瞧了一眼,立时把他气得鼻头出火,拧眉瞪眼,若非顾忌这个金枝玉叶,肯定扑上前来和辛钘放对。
彤霞在旁瞧在眼里,便向辛钘递个眼色,意是叫他不可太过分。为了缓和二人的气氛,彤霞移到武延秀身前,双手徐徐围上他腰肢,抬头轻声道:「秀郎你也不用气恼,在你身边不是还有婉儿么!来吧,亲一亲婉儿好吗?」
武延秀看着她那冶容婉丽的脸孔,一团怒火立即消了一半,当即低下头来吻着她小嘴,唇舌缱绻,只消片刻工夫,二人已打得火一般热。
另一边厢,只见裹儿犹如蚂蝗见血,双手把住玉龙就是不肯放手,弄得甚是起劲:「你这里变得越来越大了,这样大的东西,本公主还是首次碰见,快些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一看。」
辛钘心里骂道:「当真是人不可貌相,看她外表清秀漂亮,却生就满身淫骨。外间传言果然没错,确切不移,的是个小淫娃。今日遇着我,算是妳走霉运,若不好好整治妳一番,如何对得住天下的男人。」
当下笑道:「公主妳不用心急,咱们慢慢来,总会有得妳乐的。」
只见辛钘突然手上使力,粗暴地将她别转了身子,胸背相贴,双手穿过她腋窝,绕到前面来,一手一个握住她双|乳,隔着衣衫恣情把玩,而一张嘴巴,却舔着她耳背,害得裹儿浑身阵阵酥麻,险些站不住脚。
其时贵族女姓多以纱罗为衣,低胸设计而不穿内衣,以展示|乳沟为时尚。这时给辛钘一轮搓揉,两个Ru房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