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巴对施维因没有什么特别的痛恨;因为他知道这种家伙早就习惯了躲在安全的后方;偏偏又喜欢高高在上的对手下指手画脚。可不管有没有痛恨;凡是帮助艾梨莎的人都得死
图巴任由这几名重甲雇佣兵的武器挥到眼前;斗气随即从战斧上宣泄出来;那些重甲雇佣兵的斗气根本不足以防御摧枯拉朽的力量;全部朝四面八方飞了出去。
他们胸前的铠甲被利斧头划开了大大的口子;虽然在厚甲和斗气的双重保护下;伤不至死;但也丧失了继续战斗的能力。有几个家伙落到了台阶的最上沿;骨头撞在石阶上;发出清脆的断裂声;而另外有人则直直飞向大铁门;然后全身扭曲着从铁门上滑落下来。
这时;图巴的帮手费瑞克;联合另外几名猎人;将大铁门缓缓的拉了起来
早已等待在铁门外的狩猎队成员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犹如潮水般从大铁门冲了进来。
“大门被攻破了推进枪矛把他们顶出去”
施维因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大声嘶吼道。大门被攻破了;他的雇佣兵就是最后一道防线。“向前推进给老子推推谁敢后退半步;我就把他娘抓起来;让兄弟们轮着操个遍”
他不相信;自己的雇佣兵团居然连一群满身泥巴、不谙战事的猎人都抵抗不住。他的人数比对方多四倍;武器装备更是天壤之别;为什么他却看到自己的阵线在节节后退呢?
一个雇佣兵摔在他的脚下;软弱的爬不起来。施维因用力抓起那人的肩膀;将这个佣兵拉了起来;刚要大吼;却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死亡的气息;他哆嗦了一下;放开手;让这具新鲜的尸体重新倒在地上。
“向前推进”他声嘶力竭的喊道;同时自己的身子却慢慢的向后移动。
两名雇佣兵躲在暗处;其中一名将手中的弓弦拉满;瞄准了杀意正酣的图巴的后背。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费瑞克大吼一声;将手中的长矛掷向那个阴险的懦夫。那弓箭手显然吓呆了;连闪避都来不及闪避——
长矛毫无阻力的穿过了弓箭手的胸口;就好像一直飞行在空气中一样。它的速度居然越来越快;最后叮的一声插在雇佣兵手中的盾牌上;锋镝深深刺入了金属之中;横在施维因鼻尖之间。
施维因登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一切发生的如此迅速;以至于其他雇佣兵们只看到那弓箭手如被狂风扫过的身躯;他甚至还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鲜血从伤处、从口中;如泉水一般喷涌出来。他的表情渐渐变得僵硬……最后扑通一声向前倒去;四肢大张滚向台阶下面;发出一阵令人胆寒的撞击声。
另一名弓箭手丢下他的武器;双膝跪在地上颤抖着。他惊惶的望着图巴和费瑞克;等待着自己悲惨命运的到来。
费瑞克大步走向面前的敌人;图巴护在他的身旁;除了这个吓傻的弓箭手之外;其他的雇佣兵全都向后退宿;以严明的阵容重新集结。
图巴抡起斧头;照着弓箭手的脑袋狠狠劈了下去——没等落下;费瑞克便伸手拦住了他。
费瑞克扬起下巴;将一只手放在那双膝跪地;意志崩溃的弓箭手肩膀上。“投降;图巴便饶恕你。”
“什么?”弓箭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点头如捣蒜般说道:“投降投降我投降”
费瑞克的眼神扫过其他雇佣兵;大声嘶吼道:“图巴饶恕了他;图巴将饶恕任何一个不与他对抗的雇佣兵”
死一般的寂静在四周弥漫开来。
但图巴的英勇让人胆寒;而费瑞克的举动又让在场那些全副武装的雇佣兵心里防线瞬间瓦解;无人再有心恋战。
只要不与图巴为敌;就能得到宽恕。这句话想疾病一样在他们的心底里迅速扩散。有几个雇佣兵甚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