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耍。后山有许多动物,xìng情温和,但有的也怕人。昱霖倒是乐此不疲,偶尔抓一两只猴子回来玩,闹得兖山上下鸡犬不宁。最后发展到陈典也跟着昱霖一起,这下兖山上下才真的是永无宁rì。
众人给两人取了个绰号,叫“兖山二害”。
可这两人非但没有消停,反倒变本加厉。以前还只是在兖山闹腾闹腾,如今可倒好,两人时不时地跑到别的山脉去sāo扰同门师兄弟。遇见辈分低的,便强迫他们听自己的话,跟着一起去祸害别的弟子;惹着辈分高的了,便开溜;实在跑不过的,使尽嘴皮子磨得人烦,也就饶了他们俩。
关键是这两人又没犯什么大事,被人抓住了,也不好说什么,训斥两句也就算了。同门师兄弟不可能喊打喊杀,两人只怕就是仗着这个四处惹祸。
顾几道接到好几次别的山脉弟子的投诉,听了之后胡子都气歪了,抓住两人一顿臭骂。最初几天倒是变乖了,安安静静,本本分分。可两人终究耐不住xìng子,还是纠集在一起,又去sāo扰同门。
没办法,北月宗上上下下达成了一个协议:任他们俩怎么sāo扰,都不去理他们。
两人却不管,依旧闹他们的。
自此,两人又多了一个绰号,“北月二害”。
两人的凶名顿时远扬。
就这样,北月宗度过了及其混乱的一年,始作俑者是谁,宗门山下心如明镜,不言而喻。
一rì清晨,太阳初升,兖山上下此时却早已闹翻了天。
“该死的,昱霖!你又把猴子弄到我房里来了!”大师兄顾君彦大声咆哮道。
“啊!我的被子里面怎么这么多毛毛虫!”四师兄唐甫阳尖声叫道。
“不!我的衣服!里面怎么有那么多的果核!”七师弟钟素抱头痛呼。
……
就这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林胥在众人的尖叫声中醒来,他摇了摇头,淡然地掀开被子,下了床。
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穿好衣服,整理好仪容,顺手拿起木盆,准备去厨房洗漱。
推开门,林胥心中忽然一紧,看来是感觉到不妙了。他将木盆挡在头上,顿时一盆冷水从头顶上倾泻了下来。
幸亏他反应灵敏,及时地将木盆举在头顶上,不然这一下已经成了落汤鸡。
他放下木盆,望了望头上方的细线。他一把扯过来,看了看苦笑一声,便知道了这是谁的杰作。
如今昱霖的道术出神入化,刚才那小机关便是昱霖的杰作。只要门一开,线一断,一个“水瀑横泻”便被引发了出来,若是不注意,立马中招。
林胥也是无奈。昱霖这身本事不用在正途上,尽想些稀奇古怪地点子整人。他摇了摇头,将细线扔向一旁,径直朝厨房走去。
“哎……。又失败了,这是第几次了?”天空中,赫然飞舞着两把红铜锤,上面各站了一个人。近了一看,正是“北月二害”,陈典和昱霖。
“哎……说了让你不要整胥哥哥了,你那点把戏,给你一万年你也整不到他。”昱霖叹了一口气,冲陈典摇了摇头。
陈典撇了撇嘴,不相信地道:“我才不信这个邪,我一定要整到老八。”他左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
昱霖见他那样子,翻了翻白眼。
吃早饭的时候,众人多是铁青着脸,顾几道见众位弟子这般脸sè,也都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昱霖和陈典倒是胃口很好,一连吃了五六个包子,三四碗白米粥。
吃罢,林胥没有像往常一样急着收拾碗筷,他轻轻地放下碗筷,站起身盯着众人看了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