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那么就是童上羽的啦?”
“你别乱说。”他阴寒的急道。
“哈,宾果!”她扬唇大笑。“我猜对哆!”
“湘云……
她的食指横在他眼前左右摇摆。“别恼,否则只是应验我的推测,而且还会把你的心事泄漏更多出来,我相信你不会乐见的。”
“你到底在胡扯些什么。”他没好气地瘫进椅子里,故意藐视她的笑脸。
“我才没有胡扯,打从那一次童上羽跑来医疗中心找你,你对她所表现出来的态度,我就明白,你这回是逃不掉的。”她胸有成竹说着。
“胡说八道,我跟她绑在一起是受人所托,我为她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帮助她重新面对人生,我跟她之间只有单纯的照顾关系,没有你以为的东西存在。”他必须用这种理由来让自己心安,否则的话一定会被闷气给呕死。
如果只是简单的协助,凭你一贯的枷锁,你在烦恼些什么?“她不放过的搅和。”承认吧,当你开始为一个女人牵肠挂肚、焦躁烦恼的时候,就代表———你、完、蛋、了。“
“湘云……”
“别急着否认,况且否认也还是没办法改变既定的事实。”她拍拍他的肩。“既然这样,你何不大方地正视自己的感情,玩捉迷藏的游戏只会浪费时间和制造麻烦罢了。”
他无奈地耙着浓密的头发,
“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简单。”他曾经想要去正视这份悸动,然而……
“这可玄啦,你们男未婚、女末嫁,配在一块有什么麻烦。”她不懂。
段焰冷哼。“你忘啦,赦魂是童上羽的未婚夫。”
“可是……赦魂已经把她托付给你了啊。”
他无奈的叹气!“赦魂是放下了,并且早就当她是妹妹,可是童上羽却不这么认为,她还紧紧死守烈女不事二夫的大道理,拒绝我的接近。”
“什么意思?”黎湘云不敢相信的眨跟瞪视道:“什么叫做烈女不娶二夫?”字面意义她当然理解,问题是她不敢相信童上羽怎么会有这种可笑的思想。
“那是她自小所受的教育,她那个神经者爸教她只能对赦魂忠心,除他以外的男人她都不可以去爱上。”
“我的天哪!”太不可思议了吧。“焰,这下你可惨了,惨了。”
“所以我还要傻傻地把自己推人万劫不复的境地中吗?”面对一个不会爱他的女人、处处抗拒他的女人,即使再多的心也会被消磨掉。
黎湘云不以为然。“话不能这么说,我倒以为你必须再去尝试看看。”
他看她。“你该不会是用看戏的心态在给我建议吧。
她无辜的耸肩。“哪有,我才没这么恶劣,会建议你是因为你向来就是个锁定目标就不会主动放手的坚毅男子,怎么在面对童上羽这件事情上就乱子分寸?未战先败不该是你的作风。”
“你也觉得我变得很消极?”怎么湘云跟孙廉持着相同的看法。“你也把我当成是个没用萨,蠢蛋。”
“不敢,我只祈求你快点恢复以前蔚洒的姿态罢了。”她扬眉道着。
段焰不免苦笑,自从他跟童上羽在一块之后,似乎也踞着变傻了,周遭的人都开始把他当成是笑话。
始料未及啊。
电话内线的红灯突然选在此刻亮起来,打断两人的交锋。
黎湘云的罗睫也到此为止,聪明的男人一点就通,她当然确定段焰的智慧,这男人不过一时被困惑住而已。
“有事?”黎湘云接起话筒。
“黎小姐,特别病房的病人开始有起色,麻烦你和段先生快过来看看。”
“好,我们马上过去。”黎湘云不掩兴奋,与段焰匆匆赶往特别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