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得又准又狠,好几次我眼冒金星的被打倒在地上,最后又被拽起来。
等终于打完了,我只觉得眼前一切都是黑的,耳朵里耳鸣得我几乎听不见人家在说什么。我踉踉跄跄的扶着磕手的墙壁努力站定。
那高干子弟问我:“怎么不哭。”
我愣了下,回了俩字:“忘了。”
后来那帮人就走了,再没找过我麻烦。只是脸上那伤,整整一个多月才消。那段时间我白天去上班都裹着厚厚的丝巾戴着帽子谎称过敏。回忆起这事,我还挺庆幸的。看吧,我对这个世界还是很有用的人,老天还舍不得我死呢!活着,总有一天一切都会好的,我一直坚信这句话呢!
至于到底哪一天才好,这个我不关心,等我死了,我总能知道的。
最近单位里事忙了一些,好久没出来兼职,我妈也消停了一阵,没钱她就叫唤,倒也没真的撕破脸皮逼我。好不容易休上假,原本是想和老板娘说说,金盆洗手。不想老板娘七说八劝又把我说动了。但我三令五申,最后一次,做完我就收山。
星期六晚上,我打扮一番才姗姗来迟的到了约定的地方。手上拿着一本当做暗号的杂志。
不想这次的冤大头竟然还没到,我看了看时间,我已经迟到十分钟了,他竟然比我更晚。
这倒让我产生了一些好奇。能被酒托勾动的,多半是没怀着什么好心思的。在网上猎艳找一夜情的。还口味重呢!不是找学生妹就是找寂寞的少妇,所以我从来不用打扮的多么出位,越往清纯上靠越被人相信,再配上几个梨花带雨的眼神,一切就手到擒来了。
当然,我能做这事儿,也要得益于尹萍女士给我的这副好皮相。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弄漂亮点,总能刺激得他们肾上腺素噌噌的直上升。
等待的过程是煎熬的,我紧紧的握着手里的杂志。脚下无意识的再地上划着圈。
正当我寻思着这次是不是要扑个空时,肩头突然感觉有一个手附上。
暖暖的,隔着衣料,烧灼着那一块的皮肤。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熟悉感。
“请问,是陈梅吗?”是约定的“我的”名字。
只是这男人低沉而冷然,如同空谷流水的声音,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开始逆流。
我是清醒的吗?还是我正在做梦呢?连梦见都会感到羞耻的声音,怎么就真的让我听见了呢?我是不是叫人打得耳朵出毛病了,这魂牵梦绕的声音,真的是在我身后吗?
我还是不敢相信。紧握着拳头,几乎克制不住的下意识回头。
刹那间,我就看见对面男人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他和我一样,一脸震惊的表情。一时间,我们两个都怔楞着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我细细的打量着他,每一寸都没有放过。卑微的在心底勾勒过无数次的身影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出现在我眼前,有那么一瞬间,好像时光的机器出了故障,我感觉我看到的他还是我记忆里的他,高高的,瘦瘦的,只喜欢黑白两种颜色,一双眼睛黑得发亮,仿佛能把人吸进去,一笑起来,左边的眉毛微微上挑,看上去痞痞的。
我的心,一寸一寸的沉沦着,如果这是梦,我可不可以祈求上苍让我不要醒来了。
即使是死,即使,是死。
可惜,现实是残酷的。他终于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几乎难以置信的拔高了嗓音。
“越尹——怎么是你?!”
第三章 。。。
越尹
其实我知道,这会儿我就该甩他一巴掌然后走人,至少把他打懵了能给自己留几分/身价,可我竟是移不动脚步,只傻傻的站在原地,几近贪婪的看着他。
八年过去了,抗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