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蕊的兄弟了。日后按月,我会给大家发放定额的饷银,会给各位自主的时间。但是……当出任务的时候,希望各位全力以赴。在保护主人或是行动中都必须以自身安全为考量,因为只有保住自己的命,才能为主人效力!”
一番说辞听在影卫们耳里似乎很难理解,但荣少谷等人明白,也知道了她的用心。这个女人,无论是哪个改革,都是站在影卫的立场上在想事。也许,这也是影和凌愿意为其付出一切的原因。
郊外,还是那绿玉匆匆的小竹林,还是那条宽宽河。故地重游,子羲的心情却没当初那么轻松快乐,难道就因为身边少了个人。
当初一别,至今都快一个月了,再没她的消息。直到初一,因闯关而伤重,册封大典见其精神奕奕也就放心多了。
直到今日,等候上朝的时,她与自己打了招呼。一句无关痛痒的问候,却让自己面红耳赤。
低头,望着河里倒映的自己,子羲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的沦陷。
微风徐徐的吹,子羲就一个人默默的坐在河边,望着远处神游。直到一模糊的声音传来“子羲——”
回神,环视着周围的一切,耳边只有竹林因风吹而发出的“沙沙”声。暗自勾了下嘴角,自嘲自己想嫁人想疯了。
“子羲,卓子羲!”芯蕊穿梭在小竹林里,手里还提着一品楼的松仁糕。
响亮而清脆的声音真实的自身后传来,子羲猛然回身,就见那一片竹林不自然的晃动。最后,一粉色的身影就从竹林里跑了出来。
“卓子羲,我叫你怎么都不知道应声?我还以为走错道了呢!”芯蕊一出竹林,见着熟悉的高大身影就笑开了。
“殿下,您怎知道臣在这?”子羲看着气喘的她,有些接受不了想谁来就谁来的事实。
“什么殿下呀,臣子的。你叫我蕊儿就成了!”芯蕊就着子羲身旁一屁股坐了下来,“刚去将军府找你了,你母亲说你来郊外,我想一准是来这了。”
“那看见子夜没,他整天都念着您呢。”子羲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道。
“没见着,就听到声了。”芯蕊拆着放松仁糕的盒子说。
“嗯?什么意思?”闻言子羲听迷糊了。
“你弟太吵,个性刁钻实在不可爱。听见他的声,还不快跑?慢了,想抽身就难了。再说,我今天志在找你。”芯蕊叼着块松仁糕,把盒子递给子羲道:“给,吃,刚做好的。”
“找我?”子羲接手,但没动的意思。
“嗯,靖州旱灾的事你知道吧。”芯蕊点了点头说。
“知道。说到此事,子羲不明白,您为何还要皇上拨放梁款,甚至自己捐钱粮?”说到正事,子羲的神色就好看多了,挺男人的。
“你这么问,也就是说你也认为这里头有些不寻常了?”芯蕊拍了拍手上糕粉说。
子羲一听,疑惑道:“既然您知道这里头有鬼,那还去做?”
“子羲,好歹你也是懂兵法的人,什么叫欲擒故纵……你不会不知道吧。”芯蕊支着下巴,歪着脑袋看着子羲说。
“那您的意思是……”子羲闻言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确是如此,如果真有人贪污,有一就有二,绝对不会轻易收手。但是您刻意捐出的钱粮……”
“粮是真的,银我做了手脚。若有人贪污,银就是证据;若没有,银自然也会到百姓手里,能帮到人银就不算白花。”
子羲听着轻轻的点着头,半晌才犹豫的开口:“您找我就为了谈论公事?”
“对,还有些关于我终身幸福的事。我父后已经向母皇提出选秀的事,我想问你对我有没有感觉?如果有,我希望你能参加。若没有,也就不勉强了。”
芯蕊的话很直接,听的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