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掩忧郁的道:“你们先是掳劫了皇长子,此后又掳劫了我,哥舒璟但凡有点血性,纵使容不下我,也不可能让我留在你们这儿吧!我是他的话,为了皇室颜面,估计就算是尸体也得抢回去的!”
“这点王妃大可不必担心,其实你若不回去,他倒是没有办法了!不妨告诉你,皇长子根本就不在溟楼,真正绑架他的就是国舅北堂辛奇!”绿姑这时笑道。
“什么?”殷璃飞惊讶,也确实意外这个消息。
“哼!”绿姑冷嗤一声,接着道:“国舅想故弄玄虚诬陷溟楼与西蛮,却没有想到被哥舒璟将计就计反将一军。虽然他这一次是输了,但哥舒璟离京,相信国舅必然有办法脱困。而他一旦脱困,你觉得他会不把握好这个时机让哥舒璟死在外面吗?”
“北堂辛奇不趁机做点文章,道不像他的个性了!”殷璃飞赞同道。
绿姑见殷璃飞挺上道,接着又说:“他要动,朝中的那些摄政王一党肯吗?到时候势必要起一场纷争,如果这个时候北堂辛奇再撺掇北齐帝立储,就不知道手握十五万大军,身在朝外的哥舒璟肯不肯了!毕竟,他殚精竭虑为北齐付出这么多年。我想,应该不止是为了让北齐帝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坐稳这个江山吧!”
绿姑说到这里便停住看向殷璃飞!
殷璃飞从她的眼神和话里听出,她分明是在暗示哥舒璟有意夺位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王爷朝堂上的事情我从来不过问,自从嫁进王府,我的心思多在家族药材生意与制药上。想必,你也听说过,我已经与南阳王妃闹僵了!不就是因为她看不起我的出身吗,我不能让他们看不起,只有努力强大娘家的势力才行!”殷璃飞装着糊涂,尽量表现的像一个一心扑在宅斗事业上的深闺怨妇。
绿姑眼底难掩一丝嘲讽,但瞬间恢复平静:“但北齐帝的昏聩王妃不可能陌生,没有哥舒璟他必然亡国!而在他还没有亡国的时候,如果撇下哥舒璟,扶立自己的儿子。哥舒璟又不傻,会扶持过老子,接着又扶立侄子?作为旁系的三王都已经蠢蠢欲动,何况他这个除去北齐帝之外最有资格的皇位继承人?他如果还坐得住摄政王的位置,可就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确实是这个道理!是我我也不干!”殷璃飞赞同,“辛辛苦苦看我家男人挣下的江山家业,当然是留给自己的后代才最稳妥了!”
“您看,王妃您一个女子都这样想,何况是出生皇室,野心更大的王者呢?”绿姑听得笑了,继续又分析道:“事情到立储这一步,如果北堂辛奇再随便安一个罪名给哥舒璟。哥舒璟握有十五万兵权,他会就范?他如果不就范,背后可还有北堂臻的十五万大军虎视眈眈!北堂臻虽然与北堂辛奇素来针锋相对,但大事面前终究是一家人。尤其,北堂臻悖逆谁也不会违抗圣命!”
殷璃飞听这里微微点头,仿佛陷入思考,听的十分认真的样子。
绿姑不忘继续加把火:“你还不知道吧,越王要拥兵入皇城护驾,但究竟是护驾还是其他,就不得而知了……如果国舅敢有动作,他说不定还能有借口治北堂辛奇一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罪名,也跟着起哄。到时候,北齐天下势必大乱,到哪时候,哥舒璟便也顾不上你一个过期王妃的死活了!”
殷璃飞听得这里却是摇了摇头,引得绿姑顿住看她时开口:“虽然我不大懂什么国家大事,但还是知道,遇事的时候应该先团结。又听说:所谓治国攘外必先安内,北堂辛奇、哥舒璟、北堂臻,乃至三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