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无影,才打算稍放过他一会。
但听到话的云飞扬可完全领会不到某人自我觉得的好意,脸色铁青一声不吭的出门,随意找个下人吩咐几声,便干脆在院门口等候着,少见那个人一秒,他才觉得能多活一刻,不然不会被气死也会被呕死。
眼不见为净。
很快,几个人便抬着一个大浴桶,按照云飞扬的指示进入房间里边,另外几个人提着水和一些洗漱用具进去,利落的把一切都准备好后便自觉的退出去。
云飞扬本也要一起离开,伸手把门拉上,但才碰到门,里边帝择天的声音却响起,“进来侍候本座沐浴。”
外边的下人早已经退干净,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傻子都知道他叫的是谁。
云飞扬握着门沿的手不觉的收紧,只听细微的咔嚓声响起,那门沿的木头不堪受负,出现了五个鲜明的小洞。
屏风后边的帝择天灵敏的听到声音,嘴角微微一勾,声音低沉又附带几分胁迫和不耐,“还不快点。”
云飞扬深吸了口气,握着门沿用力往外一扯,门关闭上的声音极为响亮,几乎要撞碎出去,随后云飞扬的声音隔着门响起,“也请你记住,我只是答应这一年随同在你身边,至于其他的,你没有资格驱使我,超出契约范围的,各凭本事。”
说完,门外再无动静,想来已经离开了。
里边的帝择天侧头透过屏风看着门的方向,似乎能看到那人气呼呼离开的背影,倒也没有生气,反而嘴角拉得越开怀,果然炸毛了啊,他还在想他能忍到什么时候呢。
不过,他似乎忘记了,他之前说过的话呢。
手利落的脱了衣服,便进入浴桶中,舒服的松了口气,手揉着眉心,想着接下来该做的事情。
等云飞扬收拾好心情再回来的时候,帝择天已经洗好,正斜躺在卧榻之上,手中拿着一本书,听到开门声,他的声音同时也响起,“外面好玩么?可还满意?”
云飞扬身子一顿,面无表情的转身站在一侧,身后来的人利落的把浴桶撤出去。
得不到回答,帝择天再次开口,这次却是对着那些下人说的,“再准备一份来。”
很快,门关上了,云飞扬忍着反驳,走到自己的睡塌。
“三米,第二次了。”看着云飞扬终于走到他的睡塌,帝择天才再次慢悠悠的开口,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只是这笑有些冷。
这次的话却让云飞扬终于无法保持淡定。
那三米的提醒让他动作猛的一僵,而后边的话更是在提醒他,提醒他那让他刻意忘记和忽略的宣告。
但是再怎么刻意还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而且还是必须妥协的宣告。
此刻他心中无比的懊恼,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他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不理智了,竟然会出这样的小纰漏,让他抓到把柄。
“你到底想要什么,干脆一点。”砰的一声,旁边的柜子被砸出一个大洞,无辜的承受了某人的怒火,云飞扬脸色青白交错,难看得一副想吃人的样子,死死的瞪着三米远的某人,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帝择天邪魅一笑,笑得各位柔和,却掩不去眼中的冷意,“本座的意思一直都很明了,如契约,只想你乖乖留在本座身边一年,具体的,本座今天也和你交代过了,而如今,一天还没有过,先违反的,可是你。”
“既然只是留在你身边而已,那么你指使我做事情该是如何算。”
“呵,原本既然是留下,本就该为本座所用,不过你应要挑刺也可以,不过你之前不也没有郑重说明,现在让你只是随同在本座身边,已经算仁至义尽了,还是说,这也让你恃宠而骄了。”
什么话都让他颠倒的说完,云飞扬张着嘴,心中一大堆的话